嬴朕望着老夫人,吩咐道:“妶姐姐,你将闲杂人等清出医馆,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小訞子你跟在我身边给我打下手。”
“好!好!好!谢谢九爷!”
姚訞闻言,喜不自胜,见到嬴朕施展伏羲九针之后,他相信其医术绝对在他之上,甚至隐隐有知觉告诉他,可能不下于扁雀老祖,能亲眼见到这般人物施术救人那绝对是无上荣耀。
白妶闻言,果断应诺,上前一把抓住灰衣侍者,抬手将他扔出医馆,灰衣侍者连运转香火之力的机会都没有。
医馆外,灰衣侍者尚未落地,就又有六七名族人被扔了出来,其余诸人都不断作揖,倒退着跑了出来。
其后,白妶迈步踏出医馆,木门应声关闭,她怀中抱着长庚剑,娇颜含霜,站在医馆前,煞气外露,原本还想上前的嬴颂诸人,打了一个寒颤,咽了一口吐沫,恐惧的望着白妶。
“颂老大,那女的是谁啊!”有人询问。
嬴颂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去!”老夫人要有事情,他回去该怎么交代,可闯上去,他相信那女子怀中的宝剑必然绝不留情!
“族内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一个恐怖的人物,简直就像一尊女杀神!”又有人道。
“不是像女杀神,她本就是杀神!”这时一道孱弱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嬴颂回头看见来人,神色一紧,紧走几步,上前双膝跪地:“嬴颂护卫老夫人不力,愧对脉主信任,请脉主处罚!”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被称作脉主的那人坐在椅子上道。
“病已脉主,您赶快去救一下老夫人吧,里面有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要对老夫人开膛破肚!”嬴颂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座椅上的人正是刚苏醒不久的嬴病已,他被嬴来推着来到近前。
白妶不知何时换了衣裳,此时穿着一身墨色凤纹长袍,怀中长庚散着白光,被衬托的更耀眼。
嬴颂见嬴病已并没有反应,上前继续哭诉,嬴来道:“颂族兄,你且退下,此时我父自会处理!”嬴颂只得收起哭声站在身后。
嬴病已挥手,嬴来上前搀扶着他起身,他抱拳躬身:“病已见过族长夫人!”
白妶挥手,以香火之力拖住他,没有让他下拜,轻缓的让他重新坐下:“病已先生大病初愈,不必如此!”
“不知屋内泰水大人的顽疾能否根治?”嬴病已询问道。
“老夫人是病已先生的泰水(岳母)?”白妶问道。
“正是!”嬴病已回道。
“相公说:‘小病而已’!”白妶说道:“先生在屋外稍等片刻即好!”
“好!”
嬴病已应诺,双手缩回袖中,嬴来将披在他身上的大氅拉紧,他双眼微合,假寐起来。
嬴颂望着那怀中白剑,身着墨色凤袍的女子有些惊讶道:“她真是族长夫人?”
“不然呢,族内除了族长夫人还有谁敢身穿凤袍?”嬴来低声回应。
“可脉主不是说她是杀神吗?”另一个人小声询问道。
“九伯母单名一个妶字,以白为氏,她不仅是我嬴姓的族长夫人,还是武安君,白家家主,你说她算杀神吗?”嬴来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