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面赤色的战旗,假若是那灰袍人旗鼓相当的高手操作,必然能将其颠个七荤八素,被战旗上沙场血气侵袭入魔,奈何白黑白的功力不济,只见对方几番冲刺试探,旋,一个‘鹰击长空’,腾空而起,鹰爪手往天穹一抓,战旗沙场,犹如漏气的泡沫,立时土崩瓦解。
白黑白一口老血喷出,萎靡在嬴朕身前,灰衣人持一把羽剑逼近。
麻衣二老虽然仅是有秩、啬夫,功力不高,但见嬴朕和白黑白殒命就在当下,二话不说,干净利落的召唤出他们的姓氏图腾——白氏战旗。
旗帜猎猎,血气翻涌,沙场上的刀枪嘶鸣不断。
司马光源望着这一幕,饶有趣味的走了过来:“白氏余孽,有意思,有意思,寒帝陛下登基大典,小爷正愁大礼太薄,心有所想,上天便立刻送上门来,真是苍天有眼啊!”
“九叔,这些人交给我,我要亲手杀!”司马光源目光狠毒,冷哼一声:“逆族?降将?你们到是死忠,武安君如何?不也落得个挥剑自刎!不过是一群不敢复仇的可怜虫!”
“武安之名,尔等鼠辈也配提及?!呸!”白黑白在半倚在地,一口吐出血水。
“武安君自是千古帅才,却也没强过我先祖寸许,你看今天我先祖的后辈杀他后辈如屠狗!”司马光源手持一把斧钺逼向白黑白。他双臂用力以开山势劈砍其脑袋,麻衣二人见状,手中的旗帜立时如蛟龙一般卷来,旗帜中无数刀枪剑戟飞出,阻挡在其前。
麻衣二人的应对自是完美,但是他们功力相差悬殊,司马光源的斧钺如切豆腐,毫无阻力,斧钺破风而来,出现在白黑白的头上。
斧钺尚未加身,白黑白的脑袋上就出现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斧钺之势无人可挡,白黑白注定横尸当场。
司马光源忽然收住斧钺,锋刃停留在白黑白的头上,其头上那道血痕,白骨森然。
司马光源忽然微笑,对他说:“突然我不想杀你了,既然你们想保护这小子,那我就成人之美,让他先走,黄泉路上,你们也好保护他!”
白黑白虽然不清楚嬴朕的身份,但以村长一脉对他的尊重,必是于我白氏有大恩之人。
白黑白想到这里,大声嘶吼道:“麻衣,快保护那小子!”
说完他也不问麻衣他们是否做出了应对,毫不犹豫的揉身而上,一下子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司马光源的大腿,不让他上前半分。
此时,麻衣二人也自墙角爬起,白氏战旗展现,将嬴政一下子卷了过来。
“三个老不死的也想挡我,简直自不量力。”司马光源脸上神色一狠,斧钺的长柄往下猛然一杵,尖尖的长柄穿破白黑白的血肉之躯,击碎了半两客栈的楠木地板。
白黑白血溅当场。
麻衣玄衣二人失声道:“老黑!”嬴朕痛哭失声:“黑白爷爷!”
白黑白鲜血流淌一地,嘴里冒着血泡:“保护好,那小子!”
司马光源一脚将白黑白的脑袋踩下,望向嬴朕:“我做主了,保护这小子的任务交给你来,黄泉路上好生护住!”
麻衣二人闻言,大叫不好,裹着嬴朕就往外逃,奈何半两客栈的门早就被司马光源的人挡住,客栈之外已是血流成河!
二人见状,折身朝窗户逃。
司马光源斧钺脱手而出:“跳窗户,你跑的掉吗?”
斧钺后发先至,一斧子劈在嬴朕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