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钺劈砍在后背,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嬴朕在战旗之内周身散发着光芒,周身无恙。
司马光源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他出生将门,自小在军中磨砺,一身功夫较于同龄纨绔只高不低。一斧钺下,白麻衣二人的战旗破碎,身体倒飞撞在墙上,立时炸开,灰衣人防止他们有后招,又上前补上一爪,二人的脑袋如西瓜般被捏碎。
“护体神甲?”司马光源望着眼前的一幕,惊呼出声。
“护体神甲又如何,一次劈不碎,那就十次!百次!”司马光源驾驭着斧钺不断劈砍。嬴朕身上的护体神甲着实厉害,不过再厉害又如何?他本身连天醒都没有,根本就是凡人身躯。司马光源几斧钺下,他嘴里冒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长庚村极西处高山之上,一座精巧的小楼依山势坐落其上,一个老妪五体投地跪拜,她的身旁也跪着两人,竟然是同嬴朕在街上发生争执的白黑女,以及其母白少夫人。
老妪正是长庚村村长白衣,白黑女的高祖母。
小楼周围云山雾罩,时有怪异声音传来,凡是上过战场的都清楚,古战场的气息正是如此。
小楼外犹如一片古战场,楼内莲花绽放,一片祥和,白妶一袭白衣站立在内,背对门外,不怒自威。
“白氏祖训是腐朽了?”白妶冷厉的声音透门而出。
“风林火山,其血玄黄,护龙潜渊,血荐轩辕。属下时刻铭记!”白衣以头触地,声音雄浑不像是一个年迈老妪。
“将主,赎罪,是属下教子无方,所有惩罚我一力承担!”白少夫人不停的磕头,大气不敢喘息。
良久,白妶道:“记得就好,我以为你老了,祖训都背不动了。”
白妶自小楼走了出来,对白衣道:“白衣,你自小跟着我,本君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既然越了雷池,我念你多年功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谢将主开恩!”白衣和白少夫人喜极而泣,以头抢地谢恩。
“自己动手吧!”白妶平静道。
一把腐朽的青铜古剑出现在白衣手上,她面如古井,好像接下来受刑的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正如其果断的性子,手起剑落,她的左手被齐肩削落。
“高祖母!”白黑女痛哭失声,匍匐着,踉跄爬向白衣。
白少夫人一脸苍白,抬手给了白黑女一巴掌:“孽畜!”白黑女被一巴掌拍的横飞出数米远。
白衣心疼的将其拉至身旁,伸出仅剩的右手,摸着他的脸庞:“黑女,人这一辈子会犯很多的错误,可有的错误,是不被原谅的,这次有高祖母替你背着,那以后呢?”
白黑女低声呜咽,满脸涕泗:“高祖母,孙儿错了,孙儿知道错了!”
“乖孩子,知错就好,以后要时刻铭记白家族训:“风林火山,其血玄黄,护龙潜渊,血荐轩辕。想我先祖武安君是何等英烈,我白氏儿郎可不能给他老人家丢脸。”
“都回去吧!”白妶道,说完终有些于心不忍,又上前在白衣身上以疾风指敲打一番:“血我给你止住,后生晚辈的教导也不要松懈,祖先的威名还要靠他们传承。”
“小姐!”白衣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