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谬赞了,自家姐妹总该多聚聚的。”她指着亭子中最上手的两个座位中的一个对白泽道,“陛下请入座吧。今日陛下来和我们姐妹聚聚是姐妹们的福气呢。”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从右边窜了出来,为这本来就不和谐的气氛更加添了几分沉闷。何云竹柔和甜美的声音听在王玲的耳朵里仿佛冬日里一阵寒风一般刺骨。“陛下,姐姐这是在怪罪您冷淡她呢。陛下您还不快安慰安慰姐姐。”边说还边咯咯笑的极刺耳,在这样的气氛中谁也不敢出声,她的声音轻柔虽轻柔但依然能字字句句听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这字字句句皆敲打在王玲的心上,虽然每个字都说到了她的心上,敲的她的心滴滴在流血,但她只是白这脸道:“妹妹又说笑了。陛下忙于国事正是万民之福,自然也是我们之福。臣妾怎么会有怨言呢。倒是妹妹你几句话都离不了陛下,想是有很久没见这陛下了吧?不如姐姐将那个位子让给妹妹你,让妹妹好好与陛下叙叙旧?”王玲指着刚刚那两个座位中的另一个道。她的另一只手隐没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握着,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嫩肉中去。
“好了!”白泽冷冷道,声音不大却很有效,谁让人家是老大呢,“你们找朕来,不是让朕来看你们两个唱戏的吧?既然是送春宴,就快些开宴吧。”
王玲讪讪的退过来,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却见白泽依然揽这董小卓没有放开的意思。小卓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还是乖乖的跟着他往前走去。而那边明显只有两个位子,如果一个是白泽,一个是贵为皇贵妃的自己,那么董小卓又该坐在什么地方?又或者说是自己应该坐在什么地方呢?她有些无助的望向周围,却见其他的妃子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谁也没有看向自己。她仿佛被人遗忘一般孤零零的站在亭子中央。
一个声音在她最孤单的时候从前面响起来,“陛下,这位姑娘只怕不能与您一起入席。”说话的正是刘太后指派被王玲的宫女——渔歌。此时她正对着白泽深深的行了一礼,一脸严肃的望着董小卓道。
白泽望过去只觉得她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她具体是谁了。渔歌见他一脸困惑,连忙帮他解惑道:“陛下忘了奴婢了,奴婢是渔歌啊。”
“哦。是你啊。”白泽点点头道,“你不是去了母后那里了吗?不在凤德宫好好服侍在这里做什么?”
“回陛下的话,奴婢被太后派给贵妃娘娘了。如今在和辰宫当值了。”渔歌盈盈一拜道。
“也是母后有心了。”白泽的目光在渔歌和王玲之间徘徊,最后作出总结性成词。“既然如此,你便管好你的主子,怎么管起朕的事情来了。”
听到白泽的话,渔歌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脸严肃。小卓竟然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
***帮爸爸改论文去了,改的脑筋打结啊,可怜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