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看着跪在地上的渔歌,不知道王玲唱的是哪一处了,叫一个丫鬟上来搅局倒还真是好主意啊。她斜眼看着渔歌跪的笔挺,一看就知道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不愧是刘太后那里出来的走狗。那个死老太婆还真是时时刻刻不放过自己呢,还安排了这样的人来埋伏自己,真是让她不由佩服起她的意志力来了。
“渔歌,你这是做什么?”白泽也跟着斜眼看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渔歌皱眉道,“是你家娘娘叫你这样做的?”说着他转移视线看向王玲,眉眼间满是不满,吓的王玲浑身一颤,跟着扑通一声跪在了渔歌旁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陛下明鉴啊,臣妾从未这样指使过下人,臣妾这一切都是为陛下您着想的。”
王玲作为在座的人中地位第二高的人,她这扑通一跪其他已经坐下的人都不得不站起来跟着跪下。一时间亭子中三三两两的跪成一片,花花绿绿的好不壮观。小卓站在白泽身边,手还被紧紧握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也跟着跪了。她看了看白泽,看他一脸厌恶的样子,想着估计他也留意不到自己,于是本着能不跪就不跪的原则暗自在心中窃喜了一下。“好一个都是为朕着想,朕能娶得你这么位贵妃可真是朕之福,是大华之福呢。”白泽冷着脸,突然话锋一转道,“那么依爱妃之见,朕是不是该立爱妃为后呢?”
这样地重磅炸弹一下子砸下来。惊的王玲瞪着眼睛吃惊的看过来,脸色白的比花园里的白芍还要白。其他的人也无不吃惊的抬起头来探看。听了白泽地话,她们心中都暗自升起一股子欣喜,锣鼓听音,看来这个王玲是离皇后之位越来越遥远了。
王玲白着脸断断续续的回答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真不是这个意思。(&首&发)”
“那爱妃你的意思是你对皇后之位没有兴趣咯?”白泽眯着眼睛看着王玲,眼睛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连站在他一边的小卓都看的心惊肉跳。不由慢慢的往旁边后退了几步,却被某只手紧紧一拉又拽了回去。白泽忙里偷闲的往这里看过来,盯地小卓不敢再有什么妄动,乖乖的站在他身边做背景板。
“陛下,您误解娘娘的意思了。”渔歌到底地专业人士,她不卑不亢的跪在那里还是刚刚那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奴婢并没有受到娘娘的指示,这全是奴婢的意思。也是我大华后宫之律的意思。后宫之中无规矩不成方圆,请陛下体谅奴婢的一番苦心啊。”
“好一个一番苦心。当年把你送去服侍母后看来是朕的失误了。”白泽又转移视线看向渔歌道,“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规矩让你如此为难。”
“陛下身边地那位董姑娘是不能入席的。”渔歌看向小卓道。“奴婢虽不知道这个位姑娘是谁?但是至少奴婢记得后宫之中没有一位姓董地主子。”
“是啊是啊。”小卓被这里奇怪的气氛搞的烦的很,拉拉白泽的手道,“我就说我不要来比较好吧。人家请都没请我来,哪里有我这样厚脸皮的。”
“没你的事。乖乖待着。”白泽连头都没回一下。
“怎么没我的事啊?明明是在说我的事情啊。”小卓指着渔歌道,“刚刚这个渔歌姑娘明明说地是董姑娘?难道这里还有别地姓董的姑娘?应该没有了吧。”
小卓地话引得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她才又缓缓开口道:“这位渔歌姑娘,既然你说到了我,不如你就把话给我说说清楚好了。(&首&发)这样说一半藏一半的。听着实在是让人揪心呢。”
“董姑娘误会渔歌的意思了。”那渔歌到底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想她要是个平常角色。估计刘太后也不会叫她来服侍王玲了。她依然是那副专业的职业笑容,说话不紧不慢的,仿佛是在跟你讨论今天的天气不错,邻居家的张三又被甩了之类的平常内容“那不知渔歌姑娘是个什么意思呢?”小卓咧嘴一笑道,“你看,话说一半很容易让人误会你的本来意思呢,还是说说清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