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了……
而,另一处,那些乡间百姓里面,有几个粗糙的汉子开始捉着草笼一头的粗麻绳,缓缓的开始拖动着被装在草笼之中已经有些精神涣散的女人。
但,众人的一些行为使得女人不由自主的发出着一声声的本能闷声惨叫。
女人完全裸露的身体摩挲在人们利于行驶马车的石子地面的马路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还伴随着那些人一些不可节制的接连殴打,女人被控制束缚住手脚的身体,已经变得深青发紫。
在,村庄的不远处,一个下身披着狗皮围裙的人正逐渐的向着这边靠近着。
……
田文似乎仿佛听到了什么,极目远眺。
不近视感觉就是好啊,那是他童年才有过的感受。
田伯光这狗东西视力怕是能看得到视力表最底下的那一行吧。
这个村子里的人呢?
等到人群渐渐的远去,田文走到了村里。
随机的走进了一处院子,
“有人吗?”
田文在院内大声的喊叫着。
忽的,田文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晕,一股被自己本来已经压制住的属于田伯光的思想无法遏制的涌了进来。
这个地方,他熟悉,这是他其中一个姘头的居住之地,她的老公长期不在家。
不,不是我,是田伯光那无耻下作的狗东西的念头。
人呢?
不知道是田伯光的念头还是田文自己的念头,很快的环视院内的四周,地上有血迹,什么东西被拖动的痕迹。
心悸,揪心。
不,这不是他的思想,不,也是他的思想。
那是田伯光的思想,但,好像也参杂着自己本身的思想。
屋内,
对了,屋内!
屋内!屋内乱遭遭的一团,完全没有正常人住的时候应该有的样子,土层的地面有着泥土翻卷的痕迹。“我艹,田伯光,你这狗杂碎。”
田文深知此时他的思想不是完全他个人纯粹性的思想,参杂着一些那狗东西残念,田伯光不是已经死了么?为什么他的思想还能影响的到我?
不管了,踏马的!
顺手抄起了被田伯光之前隐藏在冷灶火后旮旯里的刀,田文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
刚出了门,田文站定下来愣了片刻,但又无所顾忌的跑了出去,沿着拖动痕迹的大路一路追了过去。
田伯光,我踏马……
这是田文此时唯一的念头。
……
秀莲是一个很凄惨的女子,
她原本生活的村子被当地的强盗洗劫,她侥幸躲在了家里的地窖里活了下来,但还没等到她有逃脱的机会,那帮十恶不赦的强盗又杀了一个猝不及防的回马枪,一小部分的强盗本来是受到他们的首领命令回来“清扫”残场的。
但,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老大,他们的帮派之所以能还像现在这样的蓬勃发展,不得不倾服他们老大的心思的严细缜密。
“老大,又捉到一只上好的活羊!”
这些杀人放火的强盗,还做着倒卖人口的勾当,他们将抓来的残留活口统一的卖给了贩卖人口的黑商,偶有个别的,也会留着供他们享用,用完之后再处理掉。但,也有还没用完便死掉的。
幸好,人是唯利是图的,貌容姣好的秀莲存活了下来。
被一个黑商带到了偏远的村子,被她现在所谓的丈夫花“昂贵”的高价买了下来。
她原以为,她会有相比之前较为略好的生活。
但,她的这个丈夫似乎也并不是“善类”。
……
古时的朝代,对女子是极度不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