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丘宏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真难得啊,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和你姘头过得太快活,都忘了我这个人呢。”
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哦,忘了,我才是你的姘头,盛海泉姘头的姘头啊,这个名称我很喜欢,听着就让我血脉膨胀。”
时文君看着越发靠近的范丘宏抖得像是筛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盛海泉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不会好过的。”
范丘宏嗤笑一声:“时文君啊时文君,你这话可真可笑,盛海泉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时文君的手腕垂了下来,确实,盛海泉比起范丘宏实在算不上什么,一枪子就没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不想在重回那段黑暗的时光。
范丘宏看着时文君的眼神满是嘲讽和恨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你放心,你现在就算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碰你一根指头。”
这话让时文君如获大赦,随后又问道:“那你来干嘛。”
说完又觉得失言。
果不其然,范丘宏挑眉笑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啊。”
时文君猛摇头:“不是,不是。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范丘宏也没有继续调侃时文君,他现在看到这个女人特别想吐,他偏了偏头:“听说你有个儿子?”
时文君眼睛睁大:“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