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的丈夫也从房间中走出,将三千块钱一次性拿给了盛安,盛安笑着接过,当面一张钱一张钱的点清,捡出夹在其中的五百块假币丢给他。
“警察同志可都在这呢,你还要造假不成?”
警察接过那假币一看,看着那男子的眼神满是不善,他吓得哆哆嗦嗦地从里面拿出五百块真钱,房东还想扑上去抢,但看见明晃晃的手铐就退缩了。
事情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
盛安长舒一口气,坐进车里,梁城和那两个男人紧随其后。
给员工开车的老板也是少见,偏偏他们四人中就只有盛安会开车,而且开得相当溜。
可是位于富人区的一栋房子里却开始不太平了。
一个黑衣男子走进了盛家,当时时文君刚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
那男子毫不遮掩地将时文君的身体打量了个清清楚楚,眼中的神色让人不喜,光是看着就不由得战栗。
时文君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盛海泉,万万没想到是这个人,这个她最恨的人。
她身体不由得战栗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直到抵到沙发才停下,她的声音有些失控,带着难听的尖利:“你怎么会是你,”
又看到了敞开的大门,声音变得更难听,还带着颤音:”你怎么进来的?”
那男子逼近时文君,嘴角轻蔑地一笑:“我怎么进来的?像当初那样进来的呗,”他嘴角的嘲讽更甚:“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时文君频频摇头,手里抓着胸前的浴巾,身体缩得更紧:“范丘宏,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