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都有点坐立不安,她上的菜会不会放毒?北源可不想插进去,这是她们自己的事,而且邹今天是故意的,我就算帮她讲话,她也不见得会感激,说不定会认为自己有了新人忘旧人,薄情寡意!
邹第一次在桌边为别人布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还似模似样,西丁娜开口道:“弗雷德丽卡妹妹(刚才还是侍女现在就成了妹妹)在军前侍候十分辛苦,现在她已不是普通侍女,还是和我们回去家里吧,这儿可以让我从上凌带来的侍女贴身侍候。”
贝娜也道:“是呀,弗雷德丽卡妹妹可是我们的姐妹,而且侍候大人这么久,要是怀孕怎么办,还是回上凌好好检查身体,”哇,这种理由她也想得出,回去你们的地盘岂不是尤二姐进贾府——有去无回?我要怀孕了岂不是被你们整死?
北源和平为盛都有点好笑, 北源心想:,她除了练舞还会做什么,什么都不做的人,还会侍候别人十分辛苦?
平为盛想:自己可是从没碰过她,她连自己的房都没有进过,不关我的事!
邹脸上飘起一片淡红(运气逼的),“多谢两位夫人的关心,小婢近来确实觉得有点不适,可能……”所有的人都吓到了,
飘蓝的汤勺都掉了。
西丁娜和贝娜只是找个借口而已,没想到——这个贱女人!也好,回去就知道我们的厉害。
海林和那敏想:这肯定是北源大人的孩子,平大人和小姐关系不紧切。
平为盛:真的不关我的事呀!
北源:她还真有本事,一个人就可以怀孕。看来我不说话不行了。
“既有可能,和她们回去也好,”看你怎么办。
西丁娜和贝娜大喜,弗雷德丽卡·邹却吃了一惊,北源经,你够厉害,让我进退两难,“不过,我几天都在练舞,好像没什么问题,应该不是,就不用回去了。夫人,我去厨房看看。”再不溜就不行了,
当晚,北源和平为盛在府里歇下,一个去了西丁娜的房间,一个去了贝娜的房间,(侧夫人都不能在丈夫房中睡下的。只有正夫人可以)
北源经有些困惑,一直都心不在焉。月上中天,不由起床想回自己的房间,信步来到弗雷德丽卡·邹的房前,看到她在房外花丛中望月——这儿也有月亮呀,和我世界很象呀,她在感叹。
“今天练习不累吗,还不睡,”现在的她的身体已习惯了,不用天天涂药,北源经站在她身后问,
“你不也一样,刚刚不是剧烈运动过,还不回房里休息,小心明天腰疼!”弗雷德丽卡·邹可不会客气,心里对他在吃饭时整她还是不舒服。
北源的眼睛笑着,坐在她身边“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事实,你还是不习惯吗?”他很喜欢她,但他也有他的做人原则,她不会改变,自己也不会。
弗雷德丽卡·邹看着他的眼睛,是呀,这就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自己也不想守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还要让他抛弃自己的女人。只是,战争还是会继续,在心中……
“我现在有点明白一夫多妻对女人的吸引力了”邹突然说,开战吧:“只看你从西丁娜房这么早出来,还特地到我这儿来,就知道,在众人中专宠比独占一夫更有成就感”
“是呀,而男人征服自己喜欢的女人越多,也会有成就感,不论什么时代”
“你的心对征服女人兴趣不大吧,应该是对男人更感受兴趣,”故意讲得很暧i,别人听到了,会以为北源是同性恋。
“对,让强者臣服在我脚下,才是我的心愿,你——可以成为强者,但也是个女人。”北源毫不示弱,“我对你最有兴趣!”一把将她抱过来,已有好几天没有感受到她身体的清凉了。以前天天拥着她睡,这几天都在书房,今天又不得不去了西丁娜房间。
弗雷德丽卡·邹靠在北源经的怀里,有一丝软弱——不行,不能软弱,否则将来自己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你对我有兴趣?刚才西丁娜没有满足你吗?”妖媚的笑容里有着赤裸裸的诱惑。
许多天来一直只能看不能吃的北源经,今天确实没有满足,有点经不起这杀人的眼神,手上一紧,把弗雷德丽卡·邹抓到眼前,想确定她的意思,邹看着那张带着激情后的狂燥的脸,觉得有点陌生,心中想到他刚刚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浑身就不禁起鸡皮疙瘩,这是天生的洁癖吗?邹也不能确定,可能还带点后天的女权主义熏陶。
“我没兴趣陪你玩分时段的三人,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太看不起我了。”绝断地丢下这句话,邹抽身离开,走进自己的房间,“平”地一声关上了门,这点基本的自尊她绝对不会缺的,现在的弗雷德丽卡·邹已经明白无论在什么时代和社会,她永远不想改变,她只想做自己!
北源经坐在原地不动,意识到自己被断然拒绝,有点不知怎么办的感觉,两人一直都在自己欺骗自己罢了,现在,梦已经醒了,这一切原本就只能这样结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