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甘一柳感觉自己身体里,随着自己吸收草木的那种玄力般的东西,还带着草木的感悟之力,现在有东西在融合到自己的经脉,虽然并不难受,甚至非常让人觉得安心,但还是有些许副作用。
比如:
甘一柳感受到了玄力的热,也不知怎么,现在感觉身体流动着带来力量的东西更多了,而且自己现在似乎反应和速度,也快了一丝。甘一柳不明白,但依然记得形吀的教导。根基,要来自于对玄力的那种熟悉,比如,玄力会在不同人的修行下产生不同的效果,冷暖自知。
他现在,在运那股玄力暖流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身体似乎有些热了。
“轰”,一股热浪,燃尽了他的衣衫。
形吀进来。
“怎么有点热啊。”形吀疑惑。
甘一柳睁开眼,他终于似乎可以控制一些玄力产生的力量了,进入他小腹的玄力海。
一下子反应过来,甘一柳那个尴尬。幸好不是形鹭进来。甘一柳松了一口气。趁形吀还没进内屋,
“那个……,大叔,能帮我到哪里扯点衣服不?”,形吀却有些奇怪。
“哪怕布条也成……”,甘一柳又加了一句。他可不想就这个样子出去狂奔。
……
离别,有时可以避免,有时甚至可以让它永不到来。可是对很多人而言,它永远避不开。不管那个人是多么不想面对。
夕阳西下。
似乎除了一些要过来吸血的蚊虫再无人愿意问津的光山村,竟有了马蹄声。
是谁?
甘一柳心中,一股危险被他感应到。同样,这个骑着骏马的人,远远一眼竟察觉到了甘一柳。两人似乎有感应的对视了一下。其实很简单,甘一柳,已经开始有了玄力的积淀。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体里路过般的玄力,留下他身体最需要的精华,构筑他以后的根基。他的敏锐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其实甘一柳现在的玄力积累,已经不比地境初乘稳固期的人少了。
这风尘仆仆的人,远远地看到形吀,再移不开目光。已过中年的汉子,竟像是完全乱了分寸似得微微离开地面,几步奔了过来。抿着嘴,鼻涕混着泪。
……
屋子里,那远道而来的人和形吀说着话。
“我们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找到少主,誓死追随。”,“我先赶过来了,他们几个随后也会来的。”这声音有一种不服的感觉。
“刀,通知他们不要过来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形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