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更不能饶,身处妃位,宫女却这般狗仗人势以下犯上,该罚!”寒澈看了眼已经被拖走的宫女:“齐成禄,传朕旨意:婉妃宫中奴婢以下犯上,婉妃管教不严,念其怀有子嗣,禁足一月。”
“是。”齐成禄冷汗涔涔,为了挽姬,皇上连婉妃都罚。
寒澈拉起宁挽的手,瞧着她袖子上的一片水渍,柔声问道:“可烫着哪了?”
宁挽摇头。
“那便好,走,朕带你逛挽歌宫。”
昨个晌午,他便去挽歌宫中转了圈,内务府的东西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宫里搬。
他看宁挽住在瑶华宫西偏殿里,连个像样点的美人靠都没有,更别谈那些千奇百怪的玩意儿了,那样一个孩子,怎么能没个什么玩呢?
牵着宁挽便往挽歌宫里去,先让她换了身衣裳。
见她一直都穿的是素净的衣裳,还特意问过她的贴身宫女,这挽歌宫里放了七八套合她尺寸的素净衣裳,今年贡上来的极品缎子除去太后必需的,剩下的素净缎子都如数给她添了几身衣裳。
虽说素净,但衣裳上的暗纹点缀,也是好看的紧,可,他更想看她一身嫁衣的模样。
思及此,低声吩咐身旁跟着的齐成禄。
接着,便牵着小小的她开始逛挽歌宫,一路上如数家珍一般把那些新奇好玩儿的全都抖出,他都在这皇宫里呆了多少年,什么没见过,内务府这些,能逗她开心就好。
寒澈指指后院中新扎的秋千,笑道:“专为你扎的,别的妃子宫中都没有。”
宁挽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红,娇嗔:“皇上这是说嫔妾太过孩子气吗?”
“可不是,落叶都能玩起来,不是孩子是什么?”两人身后跟着七八个奴才,寒澈也就没有跟宁挽计较称呼问题,免得有些嘴碎的说给太后听,给他的挽姬安上红颜祸水的名号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