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立马磕头求饶:“奴婢知错,皇上饶命。”
红极一时的婉妃谁不清楚,在太后寿宴上送礼让太后开心的落泪,更是在一个月的时间从小小贵人到了妃位。
可皇上的一句话,是把挽姬捧到了婉妃的上面,御书房旁一圈的宫人侍卫都听到了,一个个都是冷汗直冒,暗自庆幸自己不曾招惹过挽姬。
“齐成禄。”
“奴才在。”
“别让朕再看见她。”
“是。”话落,齐成禄指挥着旁边的两个侍卫把宫女拖走。
“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宫女还没喊几句嘴里就被塞了一块布子。
宁挽看着这样的寒澈,勾唇笑了笑。
他就像是一杯灼喉的烈酒,看上去清澈诱人,入口却灼喉伤人。
他对着自己不熟的人,脸色向来都冷,犹记自己初次侍寝时都有些怕如寒冰的他。
后来相处几次后,才偶尔对着她笑笑。
上前两步,走到寒澈的身旁,伸手指指还没拖远的宫女:“皇上,饶了她吧。”
寒澈转头看宁挽:“你识得她?”
宁挽点头:“婉妃的贴身宫女,映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