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玛整个人如被定住动弹不得,像是堕入十八层地狱,只要稍有动作便会栽入岩浆中,承受地狱十八酷刑!
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她已经确定,这一次,她站夫人那边。
夫人说得没错,乔以沫会毁了弗兰西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她必须得死!
就算现在动不了手,夫人也会另行安排。
这般想着,姬玛有所收敛恭身向薄恒请罪。
薄恒权当看不见下床从姬玛身边走过,来到乔以沫面前蹲下,高烧不退的他连手掌心都是炽热的,覆盖在她拳头上,声音沙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乔以沫陡然止住哭泣,抬眸瞪视眼前这个万恶的男人,喉咙哽得难受哀哀凄凄:“玩够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我杀不了你还能怎么办。”
“你舍不得杀我的。”
就在那最后一刻,薄恒清晰感觉到掐住他脖子的双手松了力道。
所以,他的沫是不舍得杀他的。
“不!”乔以沫大声否认,张了张嘴想要继续却发现组织不了语言去否认。
无力苍白,羞愤恼火。
薄恒眯了眯眸,紧紧握住乔以沫的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才会这样。
他似承诺似安抚道:“我会调查清楚你不要胡思乱想,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这话刺激了乔以沫,她挣脱开薄恒的手推了他肩膀一把:“怎么可能当没发生过,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没心没肺!”
“难道你要我追究,要我也掐死你吗?”薄恒也有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