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哽着喉回头,早已泪流满面。
只见姬玛勃然变色冲过来,动作极为粗鲁将她甩下床,横挡在她身前不让她再靠近薄恒一分一毫。
跌落在地,乔以沫没有动弹,身子颤抖着握拳隐忍,垂头泣不成声。
她到底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姬玛回身焦灼查探薄恒的状态,紧张询问:“先生,您怎么样了?”
“先生?”
喊了几句都没回应,姬玛忧心忡忡拔起座机准备叫人,倏然一只手插进来夺过座机放回原位。
“我还好。”薄恒沙哑道,撑臂起身。
这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俊脸憋红,眉眼紧蹙在一起。
姬玛瞬间怒火冲天,无法保持昔日严谨遵规,回头冲乔以沫喝斥!
“您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吗!先生的命比您还贵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整个西城的人都要陪葬也包括您!请您不要放肆安分点!”
猩红嗜血的视线陡然射向姬玛,薄恒怒发冲冠喝道:“姬玛,你想死吗敢骂她!”
姬玛咬了咬牙,生知自己逾越了,可是……
“夫人说过,任何威胁要您影响到您的东西都不能继续存活在这个世上。”
这无疑是在向薄恒表达,小姐已经对您动了杀心,是万万不能活下去。
薄恒眸中闪过一抹锋芒,整个人瞬间迸发出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的恐怖气场,阴森冷戾哼了声,薄唇抿成一抹邪杀的弧度:“敢动她,我先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