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学了一招!”文娜伸着懒腰坐在茶几边。“哼!明天露给他们看,让他们大吃一惊!让他们给我得瑟,还大学生呢?我说这样可以,他们偏说不行!”文娜满脸喜色,为自己掌握了新知识而骄傲。
“你现在是一个完全称职的学生!”我笑着看着文娜。感叹不已,又有点好笑。我想起《围城》里的名言“住在城里的人想出去,住在城外的人想进去”。文娜啊!文娜,该是在课堂好好学习的时候非要向往外面的生活,早早跑出来在社会上混达,如今错过了学生时代,却又向往着课堂生活,自己选择一个课堂,安静地追求知识。其实不光是文娜,社会上许多人都一样,各式各样的培训班、函授班这样火爆,正是为了满足这种心态的人的需求。而这也怪不得,每个人都有青春叛逆期,都有思想障碍期,当时无所谓,而一旦过了那个季节,发现自己的过失时,又忙着去补救。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说得就是这种现象!
文娜很兴奋,一边吃饭一边不停地给我说这两天课堂内外发生的故事,特别是讲到老师说她是个好学生,让一些新来的同学不懂了请教她时,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学着那些同学的样子,把我当成她自己,很恭敬地说“文老师,麻烦你看看这种色彩怎么调?”“娜娜老师,你看看这柱体我怎么总是控制不住!”
“我现在也是老师了!”文娜乐得像兔子一样,笑得嘴都快裂开了。
“不行,我还得去请教两个问题!”文娜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匆匆吃完饭,把碗筷扔下,又跑到赵小苹屋里了。
“简直是走火入魔了啊!还真把我当家庭主男了!”我又气又笑,摇着头去洗锅了。
到了十一点文娜从赵小苹卧室出来,我早躺在床上无聊地翻一本2000年的读者汇编。文娜上来凑在我耳边,乐不可支地说又学了一招。然后又滔滔不绝地打开了话匣子。她说别看赵小苹平时冷眉冷眼的,对谁都不搭理一样,其实是个热心人,只要你有困难,她二话不说就会帮忙。以前都是十点就睡觉,现在因为文娜动不动向她请假,休息时间也推迟了一个小时。
“赵小苹对你有陈见,说你是玩我的!让我早早离开你,别让你骗了我!”文娜很神秘地对我说,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不会吧!”我故作惊奇地说,其实这个我早已看出来了。
“别看她晚上睡得早,其实也是睡不着,一个人静静地听音乐!”文娜说赵小苹有失眠症,每天晚上都在床上听音乐,用音乐催眠,有时往往p3唱一晚上。还说好几次我半夜来时赵小苹都听到了,甚至于对我们说什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还责怪文娜说以后动作小一点,别影响她休息。
我突然乐了,想着一个孤独的女孩躺在一间屋里,倾听着一对男女在隔壁亲热的样子,那是何等滑稽啊!我记得高中时有个同学家里开着宾馆,经常约我们几个同学去一块学习,晚上有时住在宾馆空房里,有一次隔壁房间里住了一对男女,不时发出令人销魂的声音。于是我们几个人就趴在墙上,把耳朵贴着墙壁憋住气仔细地听,一边听一边发出的笑。特别是余华志那小子物理学的好,竟然拿起一个茶杯扣在墙上,说是听得更清楚了。结果大家都到处找杯子当听具,甚至于拿脸盆扣在墙上。
我给文娜讲了我们听房的故事,并说:“赵小苹不会也正拿着杯子偷听我们在做什么吧?”
文娜笑着掐我的嘴,说人家赵小苹可是个正经人,才不像你们这样龌龊。我吃吃地笑着,把文娜压在床上,说:来吧,我们就痛痛快快地亲热一下,让她好好偷听一会,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甜蜜的爱情!
近期,也许是听了那次讲座的原因,也许是文娜和黄得芝的故事感染了我,或许是原本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文娜。原打算瞅机会就和文娜分手的计划也慢慢搁浅了。虽然文娜很忙,我们约会的次数少了,但隔一段时间我就忍受不了想她,跑来和她热情地拥抱、亲吻、做爱。
但我现在非常克制,那怕是激情万丈,如焚,我也很会很温柔地对待她,说是不想让文娜受伤害,其实我怕我自己受伤害,我怕我太粗鲁了会弄破套子,感染了自己。
文娜却动不动紧紧地搂住,她说其实不用担心伤害她的,她喜欢那种强劲有力的感觉,不需要太温柔的。我笑着说,不行,我看着你就会想到抱着一块无价之宝,生怕一不小心弄烂了。
在家里,我的危机也得到了化解。感谢老天,让我老婆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得了一场正确的病。因为宫颈发炎,老婆怪我不卫生。我故意生气地说她在嫌弃我,以后要想亲热时就自觉地戴上套子,说免得再有个这疼那热的时候又怪我。或许是文娜经常性提醒起了作用,我越来越讲究卫生了,每次亲热完后那怕自己再累,也要去精心去洗一下,拿着沐浴液仔细地清洗身上每一个细胞,生怕一不小心留下什么后遗症!老婆说我变了,变得爱干净了,还质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找了二奶,我说还不是让你逼的,害得我每亲热一次都像进一次手术室一样!
网吧的生意也越来越不错了。李玉梅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管理网吧得心应手,进入状态很快。她那两个活宝弟弟,没想到还真是个人才。他俩几乎天天趴在网吧里,你就是叫他们去外面玩都懒得动。而且这两个活宝喜欢给别人当老师,上学时学习不咋的,老师喊半天记不住一个英语单词,却对游戏里那些英文一清二楚,上网的有啥问题都能在现场三下五除二解决掉。而且他俩对各种游戏都精通,谁要是打不赢,只要喊一声“玉宝”“玉贝”“帮忙了”他们就飞一般跑到跟前,二话没说上阵,一翻激烈厮杀后往往扭转乾坤。
以前在学校里调皮的那些孩子都认识李玉宝弟兄俩,知道现在辍学开网吧了,都转移阵地到这里来。兄弟俩对这些同学专门设了个账本,凡是情况了解的都可以不用直接掏钱,玩完后欠单改日奉还。李玉梅担心最后烂账,李玉宝却笑着说:“别怕,就这些学生蛋,他们还没有敢赖账的胆子!”说完瞅瞅李玉贝。李玉贝也笑着点头,两个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李玉梅不清楚咋回事?文娜却笑着点头答应了。这两小子怕李玉梅收拾,有些事不敢胡说,给文娜却是什么话都敢说。他们在一起时经常聊些逃学打架欺负女同学的事,文娜本就向往学校生活,喜欢听热闹,这使他们讲得更有劲,一来二去,他们以前在学校的那些行为文娜都掌握得清清楚楚。他们可是学校一对红人啊!真正敢得罪的没几个!尤其是现在辍学了,混社会了,那就更非一般人了。同学们现在一提起他俩的名字,都说这对宝贝现在混黑社会,如何如何厉害的!谁还敢赖他们的账呢?
但网吧还是出事了。有一天,我和同事小陈正换了便装准备去值勤,接到文娜的电话,她带着哭腔对我说:“王哥,你快来一下,网吧有急事!多带点钱!”
我心里大吃一惊,马上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匆匆给值班的黄所汇报了一下,就说有个网吧出了点事,老板我认识,直接给我打电话,看是派个人去还是我自己去?黄所说既然你朋友,就和小陈去看一下吧,有什么情况再及时汇报。
我和小陈匆匆沟通了一下,准备了一下。拿钱是不可能的,刚才文娜电话里没说清楚,后面再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人来敲诈,便随手拿报纸包了一块砖头夹在怀里,和小陈打的直奔网吧……
心应手,进入状态很快。她那两个活宝弟弟,没想到还真是个人才。他俩几乎天天趴在网吧里,你就是叫他们去外面玩都懒得动。而且这两个活宝喜欢给别人当老师,上学时学习不咋的,老师喊半天记不住一个英语单词,却对游戏里那些英文一清二楚,上网的有啥问题都能在现场三下五除二解决掉。而且他俩对各种游戏都精通,谁要是打不赢,只要喊一声“玉宝”“玉贝”“帮忙了”他们就飞一般跑到跟前,二话没说上阵,一翻激烈厮杀后往往扭转乾坤。
以前在学校里调皮的那些孩子都认识李玉宝弟兄俩,知道现在辍学开网吧了,都转移阵地到这里来。兄弟俩对这些同学专门设了个账本,凡是情况了解的都可以不用直接掏钱,玩完后欠单改日奉还。李玉梅担心最后烂账,李玉宝却笑着说:“别怕,就这些学生蛋,他们还没有敢赖账的胆子!”说完瞅瞅李玉贝。李玉贝也笑着点头,两个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李玉梅不清楚咋回事?文娜却笑着点头答应了。这两小子怕李玉梅收拾,有些事不敢胡说,给文娜却是什么话都敢说。他们在一起时经常聊些逃学打架欺负女同学的事,文娜本就向往学校生活,喜欢听热闹,这使他们讲得更有劲,一来二去,他们以前在学校的那些行为文娜都掌握得清清楚楚。他们可是学校一对红人啊!真正敢得罪的没几个!尤其是现在辍学了,混社会了,那就更非一般人了。同学们现在一提起他俩的名字,都说这对宝贝现在混黑社会,如何如何厉害的!谁还敢赖他们的账呢?
但网吧还是出事了。有一天,我和同事小陈正换了便装准备去值勤,接到文娜的电话,她带着哭腔对我说:“王哥,你快来一下,网吧有急事!多带点钱!”
我心里大吃一惊,马上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匆匆给值班的黄所汇报了一下,就说有个网吧出了点事,老板我认识,直接给我打电话,看是派个人去还是我自己去?黄所说既然你朋友,就和小陈去看一下吧,有什么情况再及时汇报。
我和小陈匆匆沟通了一下,准备了一下。拿钱是不可能的,刚才文娜电话里没说清楚,后面再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人来敲诈,便随手拿报纸包了一块砖头夹在怀里,和小陈打的直奔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