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失
就如我无法忘却自己的影子
在每一次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把长长的叹息挂在辕门外
期盼得胜的将军凯旋而归
万事开头难,一旦有了第一次,后面就顺理成章了。老婆是个标准的工薪阶层,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按时休息。可一到周末就和她的那班姐妹们约起来,要么疯狂购物、看电影,要么吃吃吃喝,要么垒长城。尤其是麻将瘾特大,往往一坐牌桌就如粘住了一般,要么半夜回家,要么大战通宵。
而我则是出了名的居家好男人,我喜欢闲来打扫卫生、做做饭,然后泡一杯好茶,听着悠扬的音乐看看书、练练字,或者趴在电脑上玩“帝国时代”,玩它个天昏地暗、草木凋零。老婆爱干嘛干嘛去,刚好还我一个自由的空间。因此,老婆在那帮姐妹中是出了名的自由人,别人家中有事无法赴会时,大家都会说,“你瞧,人家慧慧多仗义,叫一声便出门了,哪像你们拖泥带水的,舍得得暖被窝,舍不得老男人!”而老婆也很守时,每次出门说十二点回来决不十一点回来,说战通宵那怕拉肚子也要坚守牌场规矩,生怕三缺一影响了大家的兴致。而我最便利的条件就是执勤,因为这是每个警察最基本的工作内容。
我便有了更多时间去陪文娜。因为单位离文娜住的地方近,那怕是深更半夜我也要跑过去陪她一会儿。周末老婆一修长城我更是机会难得。我们如同一对小夫妻一样,偷偷摸摸地住在一起,我们尽情地吻着、抚摸着,她绸子般滑润的皮肤让我着迷。但文娜始终不让我正式与她做爱,有一次我要霸马硬上弓,她又一次放声大哭,说如果我爱她就请尊重她,不要折磨她,害得我兴奋了半天又不得不偃旗息鼓。
她似乎在这方面讲究很多,许多时候有些做法让我感到不可理喻。一次是她嘴皮烂了,便紧紧地闭上嘴巴,坚决不让我深吻,说是怕吻到伤口疼。还有一次我手烂了,她便坚决不让我摸她下面,说是怕细菌感染之类的。我相信她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再强求,只好在她允许的范围内与她亲热。
纸里包不住火,两个月后,李炜这个死党,便知道了我和文娜的关系。因为要找落在屋里的一套旧书,他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帮他找一下,免得文娜丢了东西或出了事担不起责任。我便带着他去了屋里,他到那堆满旧东西的小卧室里找东西,我便在客厅里随意地看着电视。
突然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文娜回来了,赶紧起身走到门口,想对进门的文娜提醒下李炜在屋里的事实。没想到这丫头今天刚好有喜事,一推开门发现我在屋里,也没理会我做出的“嘘”的手势,一把扑到我怀里,大声地喊着:“王哥,我好开心,你猜今天怎么了?”
我还来不及说话,文娜就用甜甜的嘴巴封住了我的嘴巴。妈的!这事弄得太突然了,我一下子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们……”李炜这小子听到文娜的惊呼声后及时出现了,一看见我们的样子惊的说不出话来。
文娜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外人,羞得低着头就冲到卧室去了。
“哥们,你听我解释!我们……”我手足无措地对着李炜,惴惴不安地说。
“哈哈哈哈!……”李炜突然大笑起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手指指着我:“王天清啊,王天清,我满以为只有像我李炜这种贼眉鼠眼的家伙才会干这种拈花惹草的勾当,没想到你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成天守护灵魂净土的正人君子,也干这种金屋藏娇的事,哈哈哈哈……”
“我……”我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妈的,三十三年英名一瞬间,我好不容易偷个腥,却没想到被这些平时奉我为神的哥们逮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