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婵等三女到了晨锦儿的闺房门口,正不知道如何探头探脑的观摩陈闲与两位郡主的房事大战,却见门大开,晨锦儿与袭人走了出来,衣衫整齐,不见丝毫凌乱,显然没有经过一番激烈的战事,否则再不济,也不会这么快那位才子老师就缴枪投降。
“哎呀,你们来了啊,正好找你们,自从青衣走后,我晨锦儿和袭人商量着要从你们红袖会中挑出一位才色俱佳的才女,与我们整日厮混在一起,而且也顺便和我们家小闲子培养感情,你们既然有色心又有色胆跟到我这闺房,想必也是鼓足了勇气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吧。”晨锦儿双手叉腰,气势十足,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然有了大房正室的气势了,如同皇后母仪天下,统领后宫,眉宇中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煞气。
吴亦婵、矫宁及顾尘儿一听晨锦儿这位小郡主这番话,都有些傻了,怎么感觉听起来像是皇帝选妃,从众多才人中间挑选一个,然后一番接触,便要伺寝呢?
三位才女还没答话,一旁的袭人又道:“你们三位才女,都是红袖会中的佼佼者,无论是才学品性还是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相互之间也难分伯仲,三人选一人,实在不好选,亦婵冷艳端坐,矫宁娇小可人,尘儿则清新浪漫,简直就是春兰秋菊,各自擅场,我若是陈闲,也不好选,所以我和锦儿就勉为其难,帮陈公子拿主意了。”
袭人话音刚落,陈闲就探出头来,一脸委屈的道:“我的女人我做主,怎么能不让我选,这三位才女都是我的学生,我更加了解她们,怎么能你们做主?”
“你这享了齐人之福的家伙,根本没有发言权,再啰嗦就让你以后睡地板。”晨锦儿一声冷哼,气焰嚣张,显然吃定了陈闲。
陈闲虽然不服,但想到每次起义反抗都是被锦儿残酷血腥的镇压,动不动这锦儿的口号就是让自己禁yu一百天,那可真是度日如年,还是服软的好,起码每晚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平时让着点,在云雨时可以把利息都收回来,让她们迎合求饶,极大的满足内心那份属于男人的骄傲。
“对了,小闲子没有发言权,但你们三位才女可有发言权,有谁觉得不好意思的,或者没考虑清楚的,太过矜持的,害怕失身的等等,都可以自己退出,少一个走一个,对留下来的人也比较有利,不过走之前可要想清楚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走过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了。”晨锦儿仿佛再卖狗皮膏药,嚷嚷个不停,有那么一点粗俗,但却又有那么一点道理,听得三位才女是哭笑不得,羞红满面。
三女是大眼瞪小眼,一番沉默之后,吴亦婵后退一步,然后道:“两位妹妹,你们可要把握机会啊,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吴亦婵调头就走,唯恐多待一秒,会羞死去。
“小闲子,去送人家一程,我和袭人姐帮你定夺矫宁与顾尘儿谁胜出,你回来时候也许会看到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躺在床上,如何?”晨锦儿嘿嘿笑道。
陈闲哈哈一笑,追了上去,与吴亦婵并肩而行,打算送她一程。
至于矫宁与顾尘儿听到什么三女躺在床上,顿时羞得耷拉着脑袋,想走,但脚不知为何有些服软,或者是古怪的心思作怪,矜持又渴望,但这般简单的献上珍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洁,实在有些不愿意,不说要明媒正娶,起码也要花前月下,一番风花雪月,情根深种之后,才能这般。
这般就上了人家的床,太儿戏了,而且还是被两个郡主挑选,和姐妹竞争,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但又似乎有些刺激,完全超出了平常人家的恋爱婚嫁。
而此刻陈闲也心情大好,因为他很少与吴亦婵这般单独漫步,嗅着吴亦婵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不知道是体香还是传说中的处子之香,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欲采花的蝴蝶,翩翩起舞,其乐无穷。
二人并行无言,一切尽在不言中,似乎有前言无语,又似乎无话可说,气氛有些古怪,甚至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