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陈闲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想吐,若这青衣还神智清楚的话,必然会吐得昏天黑地,一塌糊涂。
青衣躺在陈闲的怀中,如一动不动,似行尸走肉一般,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
“哈哈,真的没了魂了,这青衣可是一个尤物啊,听了一首诗就这样,六祖惠能你还真是害人,没事留下这等诗句,这下好了,让这妮子落入我神棍陈闲的魔爪了,你惠能是见性成佛,我陈闲是见色起意,这鸾凤楼花魁之王,到头来还不是落入我的手掌心,让我为所欲为。”陈闲一边说,便在青衣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十分的过瘾。
随后,陈闲将怀中的玉人一番抚摸,那隐秘之地更没放过,只是摸到一半感觉有些不对劲,自言自语的道:“这样做,不太好吧,青衣都现在似乎没了魂魄,所谓君子不欺暗室,就这般占有了她,日后她只怕见我就是一刀吧,不过……我又不是什么君子,神棍而已,坑蒙拐骗,还标榜什么道德,真是给自己脸上抹黑。”
陈闲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分开青衣的双腿,让其破而后立,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不敢轻举妄动,环顾四周,发现那堆被剥去的青衣的衣衫中,有一道黄光在跳跃。
陈闲走到那堆衣衫前,定神一看,只见一个小小的黄色钱袋般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黄芒,这黄芒在空中凝聚成一股奇异的雾霭,同样呈黄色,将青衣笼罩其中,形成了一个薄如蝉翼的保护罩。
用手轻轻一触碰,陈闲便感觉到这一保护罩的弹力十分惊人,也就是说防御力很是可怖,强攻的话,只怕声势太大,将整个鸾凤楼的人们都能吸引而来。
“没想到,还有这一招,这宝贝,想必就是乾坤袋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可惜,我早说过了,我陈闲是神棍,不是君子,今日没有占有你的清白之躯,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醒来后发现宝贝不见了,可别来找我,我肯定龟缩在侯府中不出来了,杀入侯府,想必你又没这个胆子,不好,我还要去那虎穴学馆讲课,怎么办?”虽然心中有些踌躇,但陈闲还是一把将那乾坤袋塞入怀中,起身准备离开。
感觉就这么走,有些不厚道,陈闲便将那地上的衣衫朝青衣抛去。
那玄黄之气形成的防护罩似乎并不拦阻这些衣物,之后青衣的隐秘之处恰巧被遮掩,也算没有裸露在露台上,沐浴星光下。
看了似乎在睡梦中的青衣一眼,陈闲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鸾楼,直奔香雪儿所在的怡香院。
四大花魁见陈闲这么快就回来了,毫发无伤,而且面带得色,就感觉有些不妙,莫非这小子真的se诱那青衣成功?
“小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太无能,没有满足那位花魁之王,一脚把你踢回来呢?”小草一脸迷惑的问道。
“无能不无能,你们试下就知道,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你们四个一起陪我一夜,让我折腾,哦,袭人,你可以不用参加这场酒池肉林般的宴会,她们是花魁,你不是。”陈闲此刻对四大花魁并无多少好感,自然讥讽了一番,而对于袭人,多少还是有些喜欢,望向这位郡主的眼光都温柔了一些。
“愿赌服输,你既然平安回来了,我们四个自然愿意伺候你一晚。”香雪儿第一个表态,对着陈闲一阵秋波暗送。
陈闲对香雪儿的挑逗还是心知肚明,四大花魁中也就她与自己关系好一点,当下也对着香雪儿一个飞吻,尽显暧昧。
其余三位花魁的面色有些难看,但香雪儿都愿赌服输了,她们自然不可能耍赖。
“不就是陪你一夜吗?我冷月牙输得起。”冷月牙冷哼道。
“四个人一起,你受得了吗?到时候别和一滩烂泥一样,扶不上墙。”小草嘿嘿笑道。
“放心,又不是没有陪过你这等小男人,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紫嫣似乎也认命了,一脸媚笑的道。
“臭淫贼,凭什么说你是从青衣身边回来的,也许她都没有召见你,把你丢在一旁,然后过阵子又把你丢下鸾楼,所以你毫发无损。”袭人突然发飙,见陈闲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勾三搭四,要和四位花魁亲热缠绵,兑现赌约,当下便期望陈闲与四位花魁的赌约作废。
岂料陈闲早有准备,怕四位花魁反悔,死不认账,当下一脸得意的从怀中掏出一件青色的亵衣,在手中扬了扬,无耻的道:“这件小衣,你们不会不认识吧?这可是花魁之王的贴身内衣,我不但见了她,还一亲芳泽,特意留下了这件内衣当纪念。”
这一瞬间,四大花魁与袭人都彻底呆住了,因为这内衣上散发的气息,如此的熟悉,还真是青衣的。
“这不可能,青衣她虽是花魁之王,但从来不和客人亲热的,一心追求天道,还是处子之身,盘剥四大花魁也是为了修炼,讹诈一些天材地宝罢了,你这淫贼竟然夺去了她是清白之躯,我不相信,不相信!”袭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陈闲,摇头叹道。
“我也不相信,但是确实得手了,否则这……”陈闲嘿嘿笑着,又扬了扬手中的那件青色小衣,摇头晃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得志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