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而坐,四周皆虚无,虚无如何而来,混沌所开,光暗所化,青衣你身周的道,你可知晓?”陈闲不说话则已,一出言则惊人,便是青衣在虚空中也不禁娇躯一震,显然被陈闲这番话给说动。
青衣不明白,这陈闲不过是个才子,或者体内有血脉之力,也算雄浑,但怎么会对这天地之道通晓的如此透彻?
“我身周的道,我不知晓,莫非你还知晓?”青衣微微皱眉,鸟瞰着下方的陈闲,却不知为何,道心似乎有失守的迹象,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妒忌。
陈闲也不答话,借此机会仔细打量了这青衣一番,只见这少女衣袂飘飘,无风自动,盘膝端坐在一片祥云之上,还真有些仙女气息,五官清秀,体态婀娜,只是面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如万年玄冰所化,不苟言笑,面无表情,石塑一般。
“模样倒是过得去,但为何会给我一种绝色美女的感觉,莫非这是她先天气质便是如此,风华绝代,放眼天下万千红颜,舍我其谁,以她自我为中心,无论比相貌,比身材,比玄功,比道法,都惟我独尊,这等强烈的自信加上先天的气质混合在一起,便成了蛊惑万千,让所有男子臣服的一股类似于神祇般的力量,让人们发自内心的憧憬,如同信仰的源泉,所以那些商贾们没有被迷惑心智,却也将一生的积蓄心甘情愿的奉献而出,也许只为了博取这花魁之王青衣的浅浅一笑?”陈闲心中一番揣测,感觉这青衣的确不简单,竟然气质胜过容貌,由内而外的影响所有人。
“怎么,先前不是见你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现在一说到我身周的道,就哑巴呢?”青衣见陈闲沉默不语,眼神闪烁,盯着自己一番审视,不由得冷声又问了一句。
陈闲哈哈一笑,然后答道:“天玄地黄,是为玄皇,何为玄?天为蓝,深蓝如墨,即为玄,玄又为莫测高深,这才有了玄机一说,你若能到了某一超脱大道之境,俯视苍穹,会发现,天,的确就是漆黑如墨。”
“你如何知道,超脱大道之境,俯视苍穹,天,漆黑如墨?”青衣有些纳闷,感觉这陈闲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与自己冥思苦想得出的结论相似,但他却这般轻松的脱口而出,显然不是那等深思熟虑而来的,莫非这些深邃的道理对于这个才子而言,都无比的简单。
青衣从来不认为这个世上有什么生而知之的绝世天才,就算有,也只可能是自己。
陈闲当然不能说从宇宙飞船中看整个宇宙,本来就是漆黑一片,除了那恒星闪耀的光芒,这等道理比真正的天地大道还要难懂,这青衣再如何聆听,只怕也听不懂,当下只能故作讳莫如深状,不屑解释。
“不说,还卖关子,别把本小姐逼急了,给你一点颜色看看,看你说还是不说。”见陈闲无视于自己的发问,两眼望天,青衣也有些恼火,恨不得立马就把下方这个少年给鞭笞一顿。
青衣也不明白,为何见到陈闲会这么大的怒气,难道就因为对方是那四大花魁还有袭人联袂选择的一个se诱自己的才子?自己固然爱好诗词歌赋,但这才学终究是小道,偶尔为之,在天地大道的面前,什么琴棋书画,都是那般的卑微可笑。
“好吧,你继续说我身周的道。”青衣也不想马上撕破脸,因为她可不想就这么快听不到陈闲的论道之说,无论对错,多听益善。
陈闲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天玄地黄,地为何黄,这太简单了吧,黄土地,自然如此,但其中还有隐藏的含义,不知道青衣你可知晓?”
青衣微微皱眉,因为她根本没想过这些,地黄这太过浅显,莫非其中还有什么深邃的道理?
“青衣不知,愿闻其详!”在论道时,青衣没有往日的孤傲,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