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也有些好奇,想尝一下味道,却又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恶心,而且一个比一个恶心,尤其是那陈闲,最恶心,磨蹭自己胸部,口水都流出来了,搞得自己胸部湿漉漉的,好难受,恶心到了极点。
闺房里传来奇异的声音,仿佛那香雪儿舒爽到了极点,仿佛韵律迭起,一下山峰,一下谷底,袭人听着听着面色变成了铁青,仿佛陈闲正在猛烈撞击着什么,每一次不但那香雪儿很有感觉,自己也感觉双腿微麻,似乎也被陈闲以奇怪的方式入侵要害禁地。
“不要叫了!”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歇斯底里陷入暴走情绪的袭人一把击倒了水墨屏风,看到了陈闲与香雪儿二人正以奇怪的姿势在那张雪白的大床上纠缠着。
只见香雪儿面朝上,身体悬空,双手被陈闲的双手拉住,而香雪儿的背部却被陈闲的脚掌给顶起来,不断的拉伸着身体,发出阵阵销魂呻吟,痛并快乐着。
“你们这是……这是在干嘛?”确定了陈闲与香雪儿不是在交huan,袭人脸色通红,忍不住问道。
“陈闲公子说这种肌体骨骼的拉伸,叫做松骨按摩,很享受的,袭人,我这床够大,要不要一起来体验一下。”香雪儿热情的说道。
“来吧,我可以让你们两个,一起飞起来,被我顶得飞起来,我管这叫做双飞!”陈闲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似乎在影射着什么。
“双飞!”袭人微微皱眉之际,却已然被香雪儿这位闺蜜直接拉到床上去了,躺在了陈闲的身边。
“你们都匍匐躺好,本公子给你们来一套最享受的分筋错骨按摩大法。”陈闲直接跳上了二女的脊背上,一顿猛踩,每一下都踩在穴位上,脊椎上,一股股奇异的麻痒让二女还真是感觉有些舒坦,似乎陈闲每一次踩击都在背部形成了一个灼热的火星,最后这点点火星汇聚成一道火流,流淌整个背部,甚至弥漫全身,全身的筋骨都酥软了,无比舒服,仿佛沐浴在水中,很是享受。
“我就知道是陷阱,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淫贼,死性不改,这等事都做出来了。”袭人有一种掩面而哭的感觉,但更多的是羞愤。
“看了看,摸了摸,你又不少什么,紧张什么,别忘了,你求我来的,我是来帮你忙的,不要得罪我啊,得罪我我可是掉头就走啊。”陈闲威胁道。
袭人一时语塞,想起自己的确有求于陈闲,而且事关重要,不容有失,顿时哑口无言,虽然被这般占了便宜,心中恨得直咬牙,却很无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香雪儿。
岂料香雪儿根本不恼火,将衣衫随意披在身上,小蛮腰可见,下了床,朝陈闲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散发着一股无形的蛊惑之力,让陈闲有些坐立不安,血脉贲张。
“你想干什么?”陈闲双手护在胸口,一脸惊悚模样,似乎是一童男,很是香雪儿的靠近,恐惧这一美女侵犯他的身体一般。
看到陈闲这副模样,袭人恨恨的骂道:“什么才子,根本就是一个贱人!”
“我能干什么?我不过是鸾凤楼一花魁,自然是伺候公子了。”香雪儿嘴角含笑,到了陈闲面前,似乎脚下一软,直接瘫到陈闲怀中。
陈闲的双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抓在那两只活蹦乱跳的玉兔上,触手都是软玉温香,一股蚀骨的温柔缠绵而上,让陈闲也有些呼吸困难,只能深呼吸一口气,才能收敛心神,对着怀中的玉人道:“香雪儿,你这施展出的功法,只怕是某种蛊惑心智、放纵情yu的道法吧,这等法术被正道所唾弃,但在这鸾凤楼中却如鱼得水,莫非你还修炼了什么滋阴吸阳的功法,想将我当作那炉鼎,为你作嫁?”
香雪儿原本还娇羞无限,一副魅惑众生的模样,此刻被陈闲这么一试探,瞬间变得冷若冰霜,秀美微蹙,离开陈闲的怀抱,且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感觉不对劲?别以为你是袭人带来的朋友,又是什么紫衣侯府的小侯爷,名动无双城的大才子,我就不敢将你祭炼成我的炉鼎?”
“香雪儿,不要对付他,他是我请来对付花魁之王的!”袭人见香雪儿随时可能出手,赶忙拦在陈闲的身前,却忘了身上的衣衫已然不在,顿时整个上半身呈现在陈闲的面前,让陈闲看了个无比透彻。
感觉到身上有些凉,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袭人一声娇喘。
“你轻点!”袭人捶打着陈闲的肩,但是拳头落在陈闲身上,是如此的娇弱无力,实在不似一个修为高深的玄士。
“那……那就改日吧,我们在郊外,树林还是草丛,袭人你选吧。”陈闲笑着调侃道。
“禽兽,懒得理你。”袭人红着脸,但又不敢接触陈闲的目光,显然此刻已经被陈闲给吃定了。
“好了,你们这对冤家,现在说正事了,那花魁之王可不是好对付的,袭人,你喊这位陈闲公子来,有用吗?”香雪儿显然很是热衷于袭人那对付花魁之王的计划,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陈闲才学无双,以其为饵,你们四大花魁伺候,必然将花魁之王引来,到时候便可知其庐山真面目了,看是不是我怀疑的那个家伙,装神弄鬼!”袭人说到这里,悻悻的模样,似乎对那花魁之王积怨已久。
“原来是让我se诱那神秘的花魁之王啊,早说嘛,只要不打打杀杀,这se诱美女,我是最拿手了。”陈闲哈哈笑着,眼神一瞟袭人,显然有所指。
袭人又吃了一个哑巴亏,被损了还不能做声,只能双拳紧握,脑海中将陈闲骂了个狗血淋头,鞭了他个体无完肤。
“哎呀,两位妹妹,有这等计划早点通知我们嘛,让我们在外头等了许久许久,这下才敢进来。”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不多时,其余那三位花魁竟然到齐,一个个轻移莲步,进了厅堂,上下打量着这位只玩花魁,还准备出卖色相的少男,眼神中竟是亵玩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