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晴与小蝶在天蚕幻武境中缠绵悱恻时,陈闲已然回到了虎穴学馆,继续授课。
只是学生们见陈闲化作一道白光出现在讲台上,而碧空晴则不见踪影,便知道这小道童挑衅老师的一战,只怕是败得很惨,可能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无颜继续听课。
“好了,刚才与碧空晴这个小道童在外头切磋了一下,他身体稍微孱弱了有些,现在只怕还不省人事,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我只能将他遗弃在荒野,回来授课。若他运气不好,碰到一美少女劫色,那这小道童只怕要还俗了。”陈闲面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脑海中也浮现出这碧空晴与小蝶的缠绵画面。
“老师,你接下来想讲什么给我们听?能不能说一些有趣的故事?”矫宁忍不住接话说道。
“有趣的故事,待会再说吧,你……别转头,看后面,装无辜,就是你,带绿帽子的这位同学,我不是让你离开课堂吗?怎么又回来呢?”陈闲指了指那戴绿帽的家伙,冷哼道。
“老师,我……我知道错了,而且被你一拳撂倒我同桌的威风霸气所折服,所以我一定要回来听课,你赶我都赶不走了。”绿帽少年一脸正色的说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好,我就准你留下来,但是下次不要再戴绿色的帽子来上课,实在有些碍眼。”陈闲笑吟吟的道。
绿帽少年赶忙把绿帽摘下来,然后道:“老师,我叫马涛,家里在城南口开了一家饺子店,有空来坐坐啊。”
陈闲干咳了一声,然后道:“这是课堂,马涛,你这等行为,属于公然贿赂老师,下不为例,还有其他同学,要引以为戒,不要自报家门,今天我这第一课,便是要以批驳为主,当然,其中也有互动,你们有问题可以举手提问,我点到谁,谁就插话,否则人人都插嘴,岂非和菜市场一般。”
学生们一直以为在课堂上就是聆听老师教诲,没想到还有举手发言,与老师互动提问这么一种方式,都是又惊又喜,尤其是那群才女,可以直面陈闲,提出各种心中的疑惑,让老师传道授业解惑。
“好,现在,我就和大家说一个小小的故事,名字叫做伤仲永。”随后陈闲便一阵添油加醋的将这个叫做仲永的天才因为各种应酬,而英年早废,沦为常人的故事说了一遍。
一时间,自诩为才子才女的学生们都陷入了沉思,开始反省自己平日是否太过清闲逍遥,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不思进取。
否则,就算比不上老师陈闲这般惊才绝艳,但也可作出几首不错的诗词,聊以。
一番回首,才子才女们赫然发现自己的生平得意之作竟然是几年前的旧作,等于说这几年在学问上毫无寸进,虚度了光阴。
“老师,您做学问刻苦吗?是不是每天抱着书啃啊?”顾尘儿一脸好奇的问道。
陈闲眉头一皱,没有答话,冷声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才说的,要举手,我点了后,才可起身问话,你叫什么名?”
被陈闲这么一训斥,顾尘儿嫩脸微红,没想到会在这等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名,顿时有些扭捏,与脑海中幻想的浪漫的师生邂逅,花前月下道出真名,要狼狈太多了。
“我……我叫顾尘儿。”顾尘儿红着脸答道。
“顾尘儿,名字到是挺好听的,人的模样也不错,就是……不懂得尊师重道!”陈闲一声冷哼,整个学堂里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吓得所有学生都一个哆嗦。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没想到陈闲这个少年才子发起威来,如此可怖,竟然散发出一股让人窒息的可怕威压,让所有学生都喘不过气来,那顾尘儿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双美眸,水汪汪的,都要流出泪来了。
这时,一个少女高举右手,被陈闲看在眼里,于是笑了笑,知道这个举手的女子要帮这顾尘儿出头,当下又道:“提问答话要举手,但是老师我不点你,你还是只能干瞪眼。这个课堂谁最大?我最大?为什么?因为我学问最高,拳头最硬,我不最大谁最大?”
举手的少女是吴亦婵,虽然此刻手举得都有些酸痛了,但目光坚定,大有不与陈闲理论一番,不罢休的气势。
“好了,现在,顾尘儿同学,你可以坐下来了,下次说话,记得举手,知道了吗?”陈闲走到了顾尘儿的身旁,在她香肩上轻轻一拍,示意她坐下。
被陈闲这么一堂皇接触身体,顾尘儿娇躯微微一颤,宛如触电一般,然后缓缓坐下,同时还抬头偷窥看着近在咫尺的陈闲,芳心如同小鹿乱撞。
“老师碰了我的肩,他会不会是心生怜意,为他先前说的那番话间接的赔礼呢?如果真是这样,莫非……莫非他有些喜欢我?毕竟他说了我的名也好听,人也长得好!”一时间,顾尘儿竟然有那等初恋的触电情怀,头晕目眩,开始了胡思乱想。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花痴状的顾尘儿,陈闲也不无感慨,这等可人的才女,若是放在自己来的那个世界,也是和晨锦儿一般的无上妙品,万中无一的女子,即便是身上散发出的这股淡淡的处女幽香,就可以秒杀所有男人。
定了定神,陈闲的目光终于投向了那举手许久的吴亦婵,但却没有说话,只是在吴亦婵的面庞还有身段上一阵打量,心中又起波澜。
“我的个乖乖,不仔细看,还好,这一仔细看,这个女子也是无比的冷艳清秀,骨子里的那股冷,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誓要将其征服,压在身下一阵驰骋征战,方才过瘾。”陈闲脑海中虽然是情yu之想,但眼神却十分凛冽清澈,绝对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之相。
吴亦婵心中很是恼怒,自己清丽脱俗,高举右手这般之久,那陈闲却视若无睹,莫非是知道自己要问难,故意视而不见,知道自己辩难时咄咄逼人,足矣让对手直接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