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名戴着绿帽子的少年公子哥不知为何,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朝学堂外走去,只是放缓了脚步,显然也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陈闲怒极反笑,晃悠悠的走到了这名公子哥面前,对着不远处的一位少女说道:“这位同学,可带了镜子,老师暂借一下。”
这名少女恰巧便是红袖会的矫宁,当下便立即点头,羞红着脸,将自己的铜镜递给了陈闲。
不经意的指尖触碰,都给矫宁一阵酥麻的感觉,让这位才女心中不禁一阵忖道:“莫非,这就是销魂的感觉,好麻好麻。”
陈闲拿着铜镜对着这折扇公子哥一照,然后道:“看清楚你的模样,小子,明天你再照镜子,就不是这般模样了,而是猪头样。”
话音一落,还没等这公子哥有任何反应,陈闲狂暴的一拳直接砸在他的脸上。
公子哥的脸部瞬间就塌陷下去了,传出清脆的骨裂之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哀嚎痛哭。
“你……竟然在学堂上打学生?我……我要告你!”公子哥咬牙切齿的说着,却不敢还手,从陈闲这一拳的力量上来看,这个才子老师竟然是一位血脉玄士,心中其实已经是凉飕飕的了,悔不当初,要出风头,结果风头是出了,却被陈闲一枪给崩了。
出头鸟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一支枪等着暴他。
“这么大的人,还哭脸,真是丢人,不要说曾经进过我的虎穴学馆,哭鼻子的老虎,走到街上会被别人笑死去。”陈闲一声冷笑,丝毫没有老师的君子作风,又踹了一脚。
嘎嘣,清脆声响起,这可怜的公子哥显然又断了几根肋骨。
一时间,整个课堂上噤若寒蝉,没想到刚入学,便见到如此血腥暴力的一幕,而且这一事件的始作俑者还是文采风流的陈闲老师。
陈闲打了一个响指,随后进来一名卫士,将这公子哥拖了出去。
不消说,地上自然那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那原本还打算看热闹的绿帽子才子腿都软了,再也迈不出一步。
陈闲将铜镜还给矫宁,点头微笑后,便返回前排讲台处,凛冽的眼神一扫整个学堂,沉声道:“今天我要给大家上的第一课,不是什么诗词歌赋,也不是什么书法临摹,而是一句话:拳头谁硬,谁说的话,就最有理,你不服,打到你服。”
一时间,课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才子想揭竿而起,抒发自己的见解,与陈闲辩驳一番,但看了看那地上的血迹,那躁动的心有冷了下来,对陈闲的话,深表赞同,个个露出深以为然之色,让陈闲看了都觉得有些好笑。
而才女们,则更加喜爱陈闲这位老师,因为他不但有才子的书卷气,还有战士们的霸气,这便是男人特有的气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才女们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便是最挑剔男人气质、冷若冰霜的吴亦婵都芳心暗动,不由得忖道:“这才是真汉子,真男人,那些才子和老师一比,个个都和没长大的娃儿一样,要么就是小白脸,可恨的是他们也混入了才子的队伍中,真是一锅老鼠屎,坏了老师这一滴好汤。”
陈闲一脸惬意,很享受此刻的感觉,那才子们的敬畏目光,那才女们的爱慕眼神,不禁思绪万千,回忆起自己也曾冒充过某一知名大学的教授,在某一个课堂上情挑女生,险些让她们痴狂,晚上更险些上演了一出连御九女的激情大戏。
倏的,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后排的角落传出。
“老师,你说的,谁的拳头硬,谁说的话,就最有理,若我把你击倒,岂非我可以取老师之位而代之?”
陈闲大怒,朝那学生一看,不禁吃了一惊。
这说话之人,是一个小道士,面色红润,唇红齿白,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背上似乎还负着一柄木剑,身上更是散发着淡淡的仙灵之气。
“不好,这道童是一个修士!”陈闲感觉不妙,自己的一言堂,只怕要被打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