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没有信仰。
暗一看着突然间沉默下来的她，帽子上长长粉嫩的兔耳朵也随着她的脑袋耷拉下来，让人……很想摸一摸她的头，安慰她一下。
虽然他不知道她突然为什么而沉默，但能感觉得出来，她此刻的迷茫与困惑。
暗一是这么想的，他也无意识这么做了。
直到手下传来温软的触感，他才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逾越地搭在了她的头顶。
姜子妍本来还有一瞬间的迷惑与茫然的，但突然伸到她头顶的大手打乱了她所有思绪，那只大手甚至还在她头顶揉了揉。
这让姜子妍明显呆了呆。
粉嫩的樱唇都微微张开了，本就大大的杏眼瞪得更加圆溜，显得有些呆萌可爱。
她没看错吧？
头顶那只手是他的吧？
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动作。
好像，自从她长大，他就再也没对她做出过这个动作。
哪怕是小的时候，他对她做这个动作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再揉一揉，我还想要。”姜子妍嘴角的笑容有点傻气，露出的贝齿洁白而整齐，看起来软软糯糯的。
她甚至还主动得蹭了蹭他温暖而干燥的掌心。
像个特别缠着主人粘人的求抚摸的小宠物。
暗一听到心脏被中了一箭的声音。
紧接着全身的血脉都沸腾起来。
喷薄而出的占有欲几乎让他压制不住将她狠狠搂紧怀里疼爱的蠢蠢欲动的心脏，眼神一瞬间变得嗜血而疯狂。
但他的异样姜子妍却没察觉到。
她还在闭着眼睛蹭她的掌心，嘴角噙着笑意，心里非常的欢快，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暗一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自己刚刚那一刻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情绪压制下去。
睁眼，又是那个沉默内敛的他。
他听话的，再在姜子妍头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