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水藏了许书颜旧衫子。果真是存了不好地心思地。
她趁着房里上夜。翠袖那边又回来说四姑娘去了三姑娘那儿吃宵夜。一时拢烟阁里便没人。又打听到祁渊今儿个刚从京城地酒楼宴客而归。想着既然他吃了酒。这便是个机会。于是赶忙换上那件许书颜地旧衫子。将发髻绾也完成她平常地样子。除去钗环只别了根银簪。行灯也没掌。就悄悄摸到了水阁那边去。
因为水阁素来没什么人,就算有个丫头芜雪,即便碰上了却也是好哄骗,再加上水清忙着照顾醉酒的祁渊,进进出出倒也没在意,真让水觅着机会给进了院子,还直直上了后院二楼的寝屋。
水先是藏在了屋子里立柱的帘子后面,待得水清伺候了祁渊梳洗更衣,再喝过一碗解酒汤闭门退下之后,她才悄悄显出身形,吹灭了灯烛,想扮作许书颜的样子去引得祁渊就范。如此一来,就算时候被人发现自己是主动设计献身,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不容的祁渊再反悔,加上祁老爷早就想给祁渊房里安一个人了,随之自己也岂不是就能顺顺当当做成姨奶奶?
可水千算万算却算漏了祁渊地精明冷酷。
当夜里,祁渊虽然多喝了两盅,却神智清醒的很,一时间感到耳旁闻言软语的一声娇唤,睁开眼来就见到竟是许书颜抹黑来了屋子里,正迷惑间着开口问她,却猛地嗅到一丝浓浓地香粉儿味道,下意识地觉得有诈,一把捉住了来人的柔荑,翻身下床去挑燃了灯烛,一看,果然只是着了许书颜衫子的婢子罢了,顿时恼怒不已,一脚便在了她心窝上,大呼“贱婢”。
如此动静,水清赶忙敲门来问,芜雪也提了行灯过来看到底何事,一见之下还以为是许书颜被祁渊踢到在地,惊叫一声过去扶了起来,却发现原来是拢烟阁见过的那个美婢,根本不是许书颜本人,再看她口鼻渗血,神情慌乱,倒也明了两分。
见祁渊提脚又要往死里踹,芜雪也顾不得许多,赶忙伸手抱住祁渊一条腿,喊醒了愣在那儿发呆地水清,让他赶紧去叫人,不然闹出人命可就更难收拾了。
水清回过神来,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想着此时禀报大姑娘就好,若是老爷那边知道了也担忧,没敢耽搁就往怡静苑跑去,敲开已经上夜的院门,将此事大致禀告了祁玉容。
祁玉容一听,就知此事另有猫腻,不然那水再大胆也不敢穿了许书颜的衣裳去色诱主子,心下一凛,便断定祁渊和许书颜或许有私。便立马让人封锁了消息,只带上水漪以及朱嬷嬷和几个婆子赶到了水阁。
且说水消失不见,水月等了半晌没见人影,想起她先前看到的旧衫子,一时好奇打开柜子查看,见衫子果然不在了,赶紧推门出去寻人。没想到才刚到湖边就看到大姑娘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往水阁而去,知道定是水犯了事儿,脚下一刻没停便往晓静苑去,请许书颜无比去往水阁一趟救得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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