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血舞。他没有多少印象。只知道是他那伙兄弟当中唯一地一个女人。而且经常用奇怪地视线看着他。虽然隐隐明白那奇怪地视线里包含着什么。但是他并没有任何其他什么感觉。不过血舞恐怕是他那些兄弟当中唯一对他没有恶意地人了。所以他在做任务地时候。偶尔也会在血舞遇到危险地时候帮她解决一下。但是事后包扎。他一来没有耐心做。二来一定会有一个家伙抢着去做。可是每当这时。那家伙又会抬头恶狠狠地骂他冷血。真是无聊又莫名其妙。
现在这个莫名其妙地家伙恐怕是又发作了。张康眯起眼。冷冷地看着血刃:“你过于言重了吧。我与她。并无任何关系。”
血舞秀美的脸立时就苍白起来,悲哀的痴痴望着张康。
血刃虽然听到血瞳这话心里升起一丝微弱的窃喜,但是更多地是为血舞不值的愤怒,血舞如此为他,这小子居然说出这种没心没肺的话:“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简直就是欠揍。”血刃咬牙切齿的说。
“哦?你要打架?”张康一挑眉,把张青史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他可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找免费沙包来出气的,此时的血刃,可是让他看地分外不顺眼啊。还有牢内地其他义兄,易燕山那老东西,不仅让他认贼作父,还给他弄了这么些个兄弟出来,兄弟,这个词听到就不爽,虽然他们不是爹的义子,但是兄弟这个词,只是听到了,却还是让他有点吃醋地感觉。
张康拿出一串钥匙,咔嚓一声,打开血刃那间牢房的铁链,随手扔到一边。今天,就你们好了。所有抓入地牢的邪教余众,都被废除了武功,所以他才这样有恃无恐,大敞牢门,否则,就算他有把握打到所有人,也怕有漏网之鱼逃了出去,那时,给欧阳玉惹麻烦了是小,被爹教训才是大。
进入牢房后,张康径直走向了他看着最不爽的血刃,一把拽起血刃的衣襟,露出一丝颇为阴险的笑容:“血刃,既然你这么想打架,那么做兄弟的,怎能不好好奉陪。”说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血刃进行惨无人道的拳打脚踢起来。
拳脚相加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那血刃也硬气,即使被痛揍到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也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嗯,也许,也许他的心上人就在一边看着占了很大功劳。
其他牢房的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一幕,而同牢房还没被波及的几人,自然也是聪明人,在火还没烧到他们身上的时候,非常清楚该怎样明哲保身。
张康掀起血刃,把其抵在墙上,一拳击在他柔软的腹部,血刃痛的弯下腰去,张康没有放过他,一脚扫到血刃的两条腿上,把他扫倒在地,继续揍……当然,张康没有用上任何内力,即使在泄愤,也很好的掌握了力道,绝对不会把人揍成不治身亡,如果他真那么做了,那欧阳玉还不知道要在爹面前怎么搬弄是非呢。想起这段日子在欧阳玉手上吃的亏,张康一个激动,很不小心的用大了点力道,咔的一声,张康似乎听到了骨折的声音,连忙停下手来查看。
嗯,幸之只是断了根肋骨,没有伤到内府,看了看已经被打成猪头的血刃那凄惨的模样,似乎也差不多了,断了肋骨,虽然不是大毛病,但是也不能再承受拳脚相加了,否则那根断了的肋骨,很容易刺伤内脏的。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张康还是放弃了血刃这个沙包,转向这间牢房内的其他兄弟,真是的,都还没有尽兴啊。张康接受了教训,对下面的那些沙包,一定要下手轻点,别又像血刃一样几下就不行了。
至于血舞,张康沉思了会。嗯,她是女的,不算兄弟,而且爹说要爱护女孩子,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就不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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