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几天你就先熟悉账目,过些日子,我再把一些主要负责人和掌柜介绍给你认识,他们虽然不会武,但是在经商方面,都是人才。”
“师叔,我。”
“小玉,不要让师叔失望啊,”张青史语重心长的说。这是他第一次拿出师叔的名头压人。
“不要摆出张苦脸吗。你欧阳家家大业大,难不成还觉得占了我便宜。你接手这些东西,其实可是帮了师叔我解决了大问题,只有你才让我放心啊。呵,这样吧,要是真的觉得占便宜了,就每年给我和小康送生活费来,怎么样。”张青史想方设法让欧阳玉能接手他地生意,同时在心里嘀咕,果然被李文才那家伙教呆了,这么好的事都不接。
沉默良久,欧阳玉终于在张青史期待的目光下深深一鞠:“师侄定不辱命。”声音郑重的仿佛许下了个诺言。
张青史松了口气,终于解决了。扬起热情的笑容:“那么小玉,现在就开始了解吧。”
几天过去了。随着对那些账本了解的加深,欧阳玉越发觉得看不透这个本以为非常了解的师叔。一直以为康运酒楼就够大了,一直以为师叔是非常正派的人……没想到,在康运酒楼下面,居然皆是涉及嫖赌的黑暗行业,而且,还有一批渗透入各帮派地眼线。恍然间,欧阳玉似乎明白了,那一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易燕山中毒的真相。
张康还是继续装虚弱中,每天享受着张青史的亲手伺候,日子过的美的不得了,对于张青史把康运酒楼等产业赠送给欧阳玉,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整日粘着张青史不放,让张青史哭笑不得,本来还以为张康会小闹一下呢,这下看来,那些准备好地安慰台词是完全用不上了。
张青史发现欧阳玉最近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不是以往那种恭谦有礼的,而是仿佛不认识他了一般,每次见他都非常认真的打量。这让张青史有点尴尬,心里也清楚原因,毕竟给欧阳玉的那些账本里有不少的阴暗面,他这个长辈的光荣形象是彻底毁了,失败。不过该做的交接工作还是得做,因此只能在跟欧阳玉越来越长的接触时间里硬着头皮忍耐这带有好奇和探索地目光。
而欧阳玉一来是对自己师叔地兴趣大增,二来是疑惑于师弟张康对自己日益加深的敌意。康弟还在为那天地事情生气吗,可他不是没告诉师叔真相吗?
张青史给张康喂完药,正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衣袖被躺在床上的张康紧紧拽住。
“小康,放开。”
“爹。”张康软软的叫了声,用漂亮的红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张青史,道出自己的目的:“爹,我想跟你睡。”
张青史皱了皱眉,断然拒绝:“不行,你身上有伤,不能压到你,而且,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我睡。”
“我身上的伤早就好了,不怕压,你看,怎么碰都不痛。”张康急切的说,同时还颇为大力的在伤口上敲了几下,以作证明。
“别敲了。”张青史伸出手阻止道。
“爹,你跟我睡好不好吗,跟我睡吗,你看,我伤口没问题,而且我也还不大,都还没成年呢。”张康从张青史那知道十八岁是成年的标准,因此拿过来套用。见张青史开始有点动摇,忙再接再厉:“爹,我晚上有时好难受,想喝口水都没人,爹,你就跟我睡吗。”
在张康的不懈努力下,张青史终于被成功的拐上狼床,勉强点头答应了。
“爹,我好爱你,我们现在就开始睡吧。”张康眼睛亮晶晶的把张青史往床上拖。
张青史被张康气笑了,敲了张康一记:“现在才什么时候,就睡觉,还爱呢,以后拿这招哄你老婆去。”
张康特委屈的捂着被敲的地方;我本来就爱你吗……
“好了,快放开,我还有事呢。”
“有什么事?”张康依依不舍的抓着张青史的衣袖,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要找你小玉哥哥说点事。”
“又是他,爹,到底他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对他比对我还好。”张康醋意横飞道。
“我当然希望小玉是我儿子了,不过可惜啊,小玉他爹还在。”言下之意就是,老欧阳庄主一不在,就马上把人家儿子抢过来。
“爹,你。”
“呵呵,我走了。”张青史扳开张康的手,打声招呼,快速离开了。留下张康一个人坐在床上闷闷的喝陈年老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