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黄裳面露警惕之色,觉得方杰话里有话。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对前辈的敬仰之情!”方杰连连摆手,一脸无辜地瞟了黄裳一眼,接着眉头一皱,低声呐道:“其实我在想,四大宗师里面。谁最厉害一点呢?”
黄裳不由得一呆,他当然想说自己最厉害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地面,他又不好自吹自擂,可是自己谦虚一下地话,他又觉得不服气,最后只得折中道:“四大宗师,各有绝活,当然是一样厉害了!”
对方上钩。方杰不屑地白了黄裳一眼,反驳道:“先不说其他人,前辈定然不是葵花太监的对手,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还未等你出招,他便一剑将你杀了。你想打他,却又打不着,前辈最多最多只能排在第二位!”
黄裳眨了眨眼睛。暗想方杰这话确实有点道理,不过,具体谁厉害。只有打过了才知道,而且就算排第二位,那也不丢面子……刚想到这里,只听方杰又道:“再说独孤求败吧,前辈也定然不是他地对手!”
黄裳脸色一沉,正要反驳,只听方杰笑道:“据原著年代推论,前辈和独孤求败乃是同一时代的人物,你们定然交过手吧?而既然他敢自称独孤求败。那便是未尝一败。进而可知,前辈是输给了独孤求败。”
其实方杰这话从某个角度上说。确实没错,当年黄裳征伐明教地时候。根据其他小说中透露地细节来推论,独孤求败正值盛年,虽然原著中没有交代,但用**都能想到,到处找人打架的独孤求败怎么可能会没找黄裳切磋武艺呢?
黄裳愣了半天才有些不确定地道:“当年老夫征战明教,因寡不敌众躲至这苗疆之地,那独孤求败之名,听说过,却也没见过,难道当年追杀老夫的各路高手中就有此人?老夫确实曾被一剑道高手重伤,但那人未必就是独孤求败吧?”
方杰眼睛一亮,追问道:“那人所用的兵器,可是一柄软剑?”
见黄裳点了点头,方杰哈哈一笑道:“那不就是了,独孤求败曾说自己用紫薇软剑误伤义士,这才弃之不用……”
方杰刚笑了两声,黄裳便冷哼一声道:算是他,那他也是胜之不武!当年追杀老夫者甚众,我本已受伤,功力未复,若是如今再打一场,他未必是老夫的对手!”
虽然黄裳这话说的有道理,虽然当年重伤黄裳的人未必就是独孤求败,但方杰明显想扭曲事实,哼笑道:“几十年前你就败与独孤求败,如今再打,结果还是一样,难道你功力大增,他就原地踏步吗?他那独孤九剑,招招破你,你拿什么跟人家斗?所以说,前辈还得再退一步,四大宗师里面,最多最多排名第三而已!”
一听这话,黄裳脸色变了数遍,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沉声道:“即便是第三,那又如何?”
“我正要说继续说呢。”方杰咧嘴一笑,又道:“若将前辈比作是一杆锋利的矛,那霍山便是一面厚实的盾,本来呢,九阴神功遇到乾坤大挪移,未必不能破其盾,但这个游戏世界里,游戏系统设定霍山懂得九阳神功,所以,此消彼长之下,前辈恐怕也难敌霍山……”
黄裳再好地脾气也受不住方杰这般诋毁了,当即怒道:“臭小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夫在四大宗师里面排名最末位吗?那霍山就西域一登徒子,凭什么跟我道家武学相提并论?你这巧言令色的臭小子,乱嚼舌头,也不怕断了根!”
方杰一脸无辜地撇了撇嘴,有意无意地嘀咕道:“可是当年前辈连霍山的徒子徒孙都敌不过,逃到这荒蛮之地……”
一听这话,被戳了脊梁骨的黄裳顿时脸色大变,正要作,只听方杰又在那里嘀咕道:“其实前辈也挺可怜的,在四大宗师里面排名末位倒也罢了,逃到这荒郊野岭一躲就是几十年……”
方杰根本懒得理会已经怒冲冠的黄裳,仍是在那里“悲天悯人”地自顾道:“是啊……几十年,仇人都老死了,自己地妻小也没保住,有仇无处报,邪火没地方泄,荣华富贵没享着,也没来得及多找几个女人及时行乐,要钱没钱,要名没名,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真的很可怜……”
说到这里,方杰缓缓地站起身,无比同情地看着对面那个已经面容扭曲的黄裳,语气诚恳地道:“前辈,我真地很同情你,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泄掉心中的痛苦呢?”
怎么泄?那当然是杀人了!
在方杰的心理诱导下,盛怒黄裳终于迈出了一大步,左爪虚晃,右爪蓄力,一招勾魂夺魄直插向方杰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