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确信她平时是不梳妆打扮的,要知道娜娜米有时还会涂面油防干裂呢……
那个,让我找找哈……晕车药……晕车药,嗯……哎?
我掏出了一张新的卫生巾,这让雪织看了也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她自装回骂道:“别对它产生兴奋感!你这个变态!”
这怎么又怪我咯?明明是不小心看到的。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虽然说内置的东西很少,但小口袋却多得过分。我掏出那盒晕车药,连带出来的是一串白色的半月璞玉挂坠。
嗯?这是什么?我拿过那串挂坠,把它轻轻地托在自己的手上。感觉这和我身上带的好像哦!
多想无益,我直接从衬衣中掏出了自己那串黑色的半月璞玉。哎!除了颜色以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它们似乎在互相吸引着对方,就像磁铁一样开始凑近,难不成是可以拼合的?我充满了好奇与疑问,这是雪织的吗?她知道这个璞玉的来历吗?
“多余的东西就没必要拿出来了……”雪织劈手从我的手中夺过,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了包中。
我略带试探性地问道:“妳这串项坠挺好看的嘛!为什么不戴在身上呢?”
“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专门制作这个,心情好索性就送了我一个,可我并不喜欢被绳子缠脖,所以只把它放在包里,权当尊敬。”雪织冷静地答道。
原来是这样。真想拜访拜访他,说不定能问清我项上这串黑玉的来历。
“别想那么多了!快点拆开吧!”雪织乏力地催促我道。“好吧好吧!谁叫妳是雪织小公举呢?”我拆开包装,从里面取出了一枚药片给她。说是药片,从颜色上看就跟牛奶片似的。
雪织轻轻地捧在掌心中,犹豫了一会儿后将它含在嘴中。好在这是咀嚼片,我可没有带热水瓶。
吃完了药后,雪织的心神略微舒坦了些,她还是倒在了我的大腿上,只不过这次比较安详点罢了。她这次很快就睡着了。我很小心地伸了个懒腰,生怕会弄醒她。说实在话,雪织在本性上是要比娜娜米文静许多的的,她并不是那种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人,相反,她很沉稳自傲,只会在朋友面前展现她独特的优越感。
换做平时的话她肯定不会倒我身上的。她很讨厌我,因为我是一个有许多麻烦的人,做起来总会给自己身边的人带来一定的困扰。然而雪织却不是这样,她喜欢独自一人去做些奇怪的事,并不希望别人去打搅她,就连老师的委托也往往会被原封不动地送还回来。明明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可人儿却有一颗极其细腻且又奇殊的心,她不爱管闲事,也不喜欢看到我管闲事,我们经常会在这点上产生极大的分歧。
哎!说那么多废话,我还是忍不住想戳一下她的小脸蛋了。抑制住啊!我这双迈入青春期的咸猪手……
我就这样一直傻笑自乐着,不经意间的一个抬头,发现不远处的娜娜米正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我。她的脸上尽显娇羞,还不停地对我的现状指指点点。
难不成她又误会了什么吗?算了!这次不想解释!解释起来的话又要费一番唇舌之力,还不如让她误会一下好!
我故意用手指在雪织的脸上画圈圈(实际上并没有触碰到),娜娜米非常恼羞,她朝我“啧”了声便坐回原位去了。
这样我的罪孽就愈加深重了……故意让脑子瓦特一下的感觉还真不错,接下来就看娜娜米会用什么手段收拾我了,但愿不是咬我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