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博快速走了进来,他走到魏琼华身边,先是替魏琼华号了一下脉,然后立刻包扎好了魏琼华的伤口他眉头紧锁着说:“大王……琼华夫人有喜了,但是……”
“但是什么?”离王朝紧盯着常文博,常文博跪到地上说:“回大王……夫人深受重伤,失血过多……如今胎像已然不稳,恐怕……”
“你说什么,琼华有喜了?”
“回大王……琼华夫人的胎,还不足月余,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的,而且琼华夫人失血过多,臣的意思是,这胎……”
魏琼华一把抓住常文博,她看着常文博说:“保下来……替我保下来,本夫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替我保住这个孩子。”
离王朝抓住魏琼华的手说:“琼华……这孩子不能留,你的性命要紧,听孤的……这孩子,咱们不要了,以后咱们还会有的。”
“大王……妾一定要保住这孩子,他是琼华与大王的孩子,是琼华的第一个孩子,至少让琼华心里无愧。”
“好……孤答应你,常文博……你尽力保胎,必要时……先保夫人。”离王朝伸手抱起魏琼华,转身往云露台走去。
刚一到云露台,离王太后就等在了那里,她斜眼看向离王朝怀里的魏琼华,离王朝走到离王太后身边说:“儿臣见过母后,不知是何事惊动了母后,母后居然移步来到这云露台。”
“哀家……现在说话,大王越发的不放在眼里了,哀家说过,魏琼华关入暴室,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能带她出来。”
“母后……”离王朝刚想说话,却被魏琼华拉住衣角,魏琼华用手在离王朝胸口写下,不要与太后起冲突,不要说出妾有喜之事。
离王朝点点头说:“母后……单凭一个婢子所言,根本不能证明是琼华下的药,所以孤认为此事应该严加彻查。”
“没有证据?大王刚刚已经在云露台,搜出了大量的红花,大王还想替这个女人说什么?谋害王嗣,其罪当诛。”离王太后说完之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妇人,两个老妇立刻朝前走了一步。
“查到红花又怎样?根本证明不了什么,母后……孙良人的孩子,是……是儿臣下药堕掉的,儿臣的第一个孩子,绝对不能由一个媵妾生下。”
离王太后捂住自己的胸口说:“你……你要气死哀家啊!你容不下那孩子,莫不是……为了太弟植,大王……你难道是怕那孩子生下来,威胁到他的位置?糊涂啊!大王……王位一定要传给自己的子嗣啊!”
“母后……既然你认定是琼华下药害了那孩子,孤就下令从今日起,琼华夫人关入云露台,没有孤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魏琼华不得踏出云露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