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琼华转身看着黑衣男子说:“你不是要取我性命吗?只要你放过所有人,我的性命……你拿去。”黑衣男子笑了一下,他朝着魏琼华走了一步,他看着魏琼华说:“有趣……自己性命都难保,你凭什么与我谈条件。”
魏琼华暗暗的数着:“一二三四……”黑衣男子看着魏琼华说:“你说什么?”刀瞬间架到魏琼华的脖子上,魏琼华露出淡淡的笑,男子感觉自己身体一股热流,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身体,伸手一看血红一片。
黑衣男子扶住旁边的车棚,他看着魏琼华轻咳一声说:“咳……咳……你……你怎么?”魏琼华手里握着软剑,她不停的颤抖,虽然她知道自己刺的不是要害,但是在剑刺中黑衣男子的时候,魏琼华还是后悔了,她松开剑,剑掉到车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大步走到黑衣男子身边。
魏琼华扶住黑衣男子说:“十分愧疚……公子莫要怪琼华,琼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松开魏琼华的手,然后琅琅锵锵的下了马车,魏琼华撩开帘子,她只看到黑衣人们仓皇逃跑。
离国大军已经赶到,为首的是赵倡将军的兄长赵易,他看到太弟植立刻行礼说:“臣救驾来迟,还望太弟与公主恕罪。”太弟植回头看了一眼赵倡,然后看着赵易说:“你弟弟赵倡护驾有功,你们赵家功过相抵。”
莺歌看到魏琼华撩开帘子,她立刻跑到魏琼华面前,她看到魏琼华身上的血迹,立刻惊慌失措的说:“公主哪里受伤了?”魏琼华笑了一下说:“不是我的血,我无碍……你怎么样?九歌与绘歌呢?媵妾们都安好吧?”
莺歌一颗心仿佛落了地,她强挤笑容说:“九歌武艺超群,自然无事,绘歌去安顿她弟弟去了,至于媵妾们,都有士兵保护,也都安好。”魏琼华点了点头,她平静着自己的情绪,她下了马车,来到一个黑衣人面前,她看到黑衣人衣服里,露出一角的令牌。
魏琼华伸手拿出令牌,她看着上面的文字说:“这是……是卫国之字,令牌是卫国令牌。”太弟植走到魏琼华面前,他拿起令牌说:“卫国王宫禁卫军,没想到……卫国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我这个新王嫂,就这么容不下你我。”
因为突如其来的遇袭,太弟植决定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魏琼华靠在马车内,因为魏琼华的马车之内都是血,所以需要清洗,魏琼华只好坐到了魏姗的马车上。魏姗看着魏琼华说:“妹妹受惊了,可有哪里不适,若有不适……一定要与姐姐讲来。”
魏琼华笑了一下说:“妹妹无碍……只是有些许累了,倒是姐姐……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一点很害怕吧!苦了姐姐,要与妹妹遇此危险。”魏姗拉住魏琼华的手,她笑着说:“妹妹这样说不是见外了,你我自家姐妹自然与他人不同,我与妹妹可是同根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