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我,神经发作一样,就是不想给家人直接联系。
我认为他们太需要钱,别的都不需要。
什么亲情,什么吉祥,都不曾让他们有过,阿诺家族的美德脱逃于这个年代的早期。
大家都拼命地想钱,我也不例外。
因此,打钱给他们就一切平安,别的,按照王二菲子曾经说的话。
“最终,日子是你自己过,没有人取代和拉你一把。”
面对这个不讲传统的汉人文化历史,我也只能跟着学些自己的必须强大。
这次,给汉晨单独打了十万,汉今和阿爸各五万。
汉收过完年就要参加高考,也要用钱,又给他打了一万。
这些钱,都是通过汉晨代收转交。
农历腊月下旬,曹峰返回成都,说收获很大。
因他要回单位处理茶城的事,没太多时间对我讲。
他说:“过完年,请长假,落实五个能力强的人,一起到峨眉山,住下来专门处理茶道根源的事。”
这事情,又不得让我给局长写材料,还得往后推招生开学。
早期,局长还是很信任我,认为茶叶界有我这么一名茶艺术家,可以处理好学校。
可这上手都半年了,还不曾有结果。
局长他不高兴了,当着艺术中心和学校校长的面,直接将我批评得一无是处。
在年终结总会上就下死命令,过完年必须开课。
这命令将我推向了无可抗拒的地步,曹峰一方说不能急,局长一方说必须急。
团拜会上,我一点东西都没吃,心情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