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刘嫂,我经常买菜都要买她的豆腐,她人很和气,生意是最好的一家。”
“那是没办法!卖豆腐的人累,不客气点,谁会买她的豆腐?我买一本绘画书籍一出手就是十几二十元,她管不够我的费用,只好让伯姨帮着买书,我现在住的画室就是我伯姨的屋,她的工资高,多少能帮助我。”
“学绘画,有考大学的可能吗?考美术学院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如果不是为了考学,才不去受这种天天跟水彩打交道的日子,我们这些街上人,没有一寸土地,没有一份工作,不考学又能做什么?”
“都不容易,街上人有苦,农村人也苦。总的来说,农村要更苦得多。”
邓凡高哑然,汉晨又说:“你应该最清楚,全国上下的农民学生,哪一个在读书时不是高喊要脱掉农皮,哪一个不是比你们街上人读书多付代价?”
邓凡高觉得汉晨说的有点对,自己是有福中不知福的味。
便说:“认同,以后到我画室来玩。”
“有时间空着,一定来,我妹妹也常去你画室?”
“就是,她思维比较活,帮我指出了不少的缺点,只是她这人爱漏话。”
“她就是有这个特性,今天上午还跟她一起跳舞的几个同学差点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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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是在张惋那儿知道的。”
“今天看了她的比赛?”
“看了,简直不可思议,原本以为有好的表现,哪知今天像变了一个人样,太揪心,都不敢替她想这事的后果。不过,我非常理解她失败后的心情,当时,见她匆匆跑出礼堂,就很想追出来安慰几句。可是,学校有规定,中途不能离开,只好等散场后找她。”
“难得你有这份心情,很感动。”
两个人足足摆谈了两个小时,我才醒来。
见邓凡高与汉晨两人摆话,说笑不断。
本想马上将眼睛再次闭上来听,却被邓凡高发现了。
“睡舒服了?起床,已经离天亮只有一个小时了。”
我爬起来说:“骗人,最多不超过晚上十一点,来了多久?”
我问完话,小心地瞟了汉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