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每一天,都用哨声翻开眼帘。
握住水彩,握住描绘生存的画笔。
一串儿花花绿绿的构想,招来数不清的问号。
但结果是,画出来的生命,才在笔下闪闪发光。
年少有幻想,是无奈中挣扎的清风。
在边城中学读高二的我,几乎放弃了所有课本。
整天泡在舞美灯光的气氛里,害得陈思和阮蕊常为我提心吊胆。
这天晚上,阮蕊坐在床头说:“死艳子,每天都这么跳,到底有没有出息?应该抓紧时间看书学习,把功课追上来,争取我们三都考上同一所大学的同一班读书,那多好!”
陈思拍了拍身边的我说:“听见没?三分之一人的人数对你有意见,如果我再站到她的那边,就有三分之二的人反对你。”
我自知不如人,这空间有如坟,讲话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