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归为村姑一类,不值一提。
汉晨就这样,高不能攀,低不能就地把年岁拉到了快二十五岁。
村里人有的以为汉晨是在选人,有的认为汉晨不想婚事。
但作为姑娘家,在自己的确没发现意中人的时候,总不可能主动去找媒婆子提亲,一切就只有等候。这一等,却等了个吹牛皮大王的求爱信,急得汉晨忙去找阿爸商量。
阿爸一听大怒:“虽然我们阿诺家与他曲比家是世交,但也不至于来这门子亲事!老八吹牛吹得连底都不见,谁敢担保他将来不耍横的?不许你跟他来往。”
汉晨听了阿爸的话,没有写回信,连自己本身也觉得可笑和无奈。
刚放心教了一个月书,胡清泉的信就一封接一封地寄来,大有不去回音就不罢休之状。
汉晨犯愁,只好去找阿妈商量。
阿妈听了汉晨的一二三之后,却说:“你回一封一般的信去,看他又怎样做。”
汉晨初识这方面的事,摸不着方向,硬要母亲代写。
阿妈想来也是个道理,便提笔写道:老八同志:
刚写了这几个字,阿妈笑了,笑这汉人的字怎就那么怪怪的烦,还同志。
不管那些,写吧。
你写的信我们全家人都知道了,但你的大人不知道,看在我们两家历来关系良好的情况下,我把你当亲人一样对待。至于这门亲事,我还是请你认真考虑清楚,才见一两次面,就每天写一封信,这样有点欠佳,还望你好自为之,也替别人想一想。
我的二女儿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她的终身大事,我们做父母的不可能不管,我建议你们认兄妹算了,不谈婚事。再说,你们都有各自的前途,方向不同,我当妈的能原谅你老八的所作所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