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鱼庄,我的任务是专门扫地。
几十间房全包在我身上,扫了这间扫那间,一天扫到晚,转来转去地扫,从不停息。
我的工作量,每日达到了十五六个小时。
由于我在工地食堂里学来的勤快,很快就引起了鱼庄老板的注意。
老板对我这个人,感到有点奇怪。
他对大堂经理讲,说请我这个人请对了。
在他看来,过去的鱼庄,需要两个人扫地,而且还扫不下来。
偏偏就来了这么个小女子,却一个人扫得有节有奏。
有时还等着屋子弄脏,这是个什么级别的水平?
我却不以为然,扫地算是轻松得不能再轻松了。
有多大的能耐,自己心里明白。
起初,我对这个鱼庄的经营情况只限于钓鱼、喝茶、吃饭、搓麻将的了解。
对一些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男男女女也不在意。
可是过了不到两月,觉得不大对头。
在我眼前来往的一些女人,好像是成了众男人都来搂搂抱抱的女人。
加上我扫地时,发现一些脏兮兮的纸和一些胶套套。
这就想起了赖勇购的东西给我用,那场景,我脸红了。
渐渐地,我明白这儿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
难怪有那么多的老头子,也能带上几个年轻的女人来光临鱼庄。
甚至有不少吃国家、穿国家的人,也大模大样地来这儿玩。
有些男人,虽一个人来,却过不了多时,就会在老板那儿带一个本鱼庄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