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冷少爷你的身子有没有养好,就当你真的想要去考武状元,那你可得朝中有人才好办事啊!”
三姨太的眼珠子骨溜溜的转来转去,岳书瑶一看就知道她肚子里头肯定装满了坏水,果然三姨太接下来便对着冷骏飞循循善诱道:“若是冷少爷休了这恶毒的刁妇后,能把我们烟儿扶为正妻,那今后你想考武状元的事可就立马会顺利不少,我家老爷结交的挚友遍及朝野,怎么也能帮着推你一把不是吗?”
“这事儿的好坏我都与你说得一清二楚了,我也不再与你多费口舌了,眼下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究竟休不休妻?”
冷骏飞听了此话依旧是沉默不语,一旁的冷夫人见状不由焦急万分,连忙替他开口答道:“休休休,飞儿他愿意休!”
“冷夫人,我要的不是你的答复,而是冷少爷的答复。”
这三姨太就是要借着眼下紧迫的情况来威胁冷骏飞亲口说出“休妻”二字,所以她丝毫不理会冷夫人的话,双眼紧紧的盯着冷骏飞逼迫他回答。
此时此刻天地间的万物宛如都突然静止住了般,不但烟姨娘正紧张兮兮的凝视着冷骏飞、等待他的回答,连岳书瑶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冷骏飞,她虽然相信冷骏飞不会经受不住三姨太的诱惑,但她却也想亲口听冷骏飞说出那个“不”字。
若是冷骏飞能够一脸坚定的对三姨太说出那个“不”字,那岳书瑶即使被栽赃得百口莫辩,她也依旧觉得周遭一片光明,她甚至觉得以“被栽赃”来换冷骏飞的一个“不”字,一点都觉得不吃亏,更不觉得难过。
整个大厅静得似乎连一根针落地,都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似乎连众人的呼吸都变得时代清晰,就在这片静谧把众人压抑得几近疯癫时,冷骏飞终于开口了……
“你们几个把少夫人押到柴房锁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几个机灵的婆子一听冷骏飞这话就知道该倒向哪边,立时就走过去扭住岳书瑶的双手,这样的答案让岳书瑶难以置信的看着冷骏飞,一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忘记了反抗就这样任凭婆子把她带走。
在被带离的最后一刻,岳书瑶隐约听到冷骏飞同三姨太的对话,这对话里隐隐传来冷骏飞那似喜似欢的笑声……
“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姨太说的话儿十分有理,骏飞受教了。”
“你能想通就好,只是你打算何时休妻?”
“先把那刁妇关起来,待我禀明奶奶以及同岳家那边的人说清楚,再写下休书把她送回岳家,因这是祖父定下的亲事,所以休起来比较麻烦了些……”
泪,控制不住的滑过岳书瑶的脸庞,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区区这“武状元”三个字就让冷骏飞变了心,她更不敢相信昨日还在耳鬓厮磨的人,今日却可以无情的将她舍去。
他明明知道她不会做那害人的事儿,可他还是相信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假象……
他明明知道在被人诬陷栽赃的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他义无反顾的保护,是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可他却毫不犹豫的从那似水柔情中抽身。
岳书瑶一脸麻木的被几个婆子带到了柴房,她们狠狠的把她推向了坚硬的柴堆,利刺在岳书瑶的身上割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可岳书瑶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因为此时此刻,最痛的是她的心,从心里传来的阵阵疼痛盖过了身上的一切痛楚……
就连被栽赃陷害得百口莫辩,岳书瑶都不曾这般失落沮丧过,在这一次几个女人的对决中,她这个原本最最稳操胜券的人,最后竟成为了唯一出局的一个人。
可悲,可叹,此情是真是假,一切都在岳书瑶的眼前变得模糊起来,她再也无法斩钉截铁的说他爱她……
而此时在冷夫人的屋里,众人以为冷骏飞既已答应休了岳书瑶,那此事就算是落下了序幕,哪知一直默默的在一旁看戏的林大夫,却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话———
“小人反复的替烟姨娘把了脉,发觉这锦囊内藏这的麝香的量不足以让人小产,所以小人推断出一个结论———烟姨娘小产不单单是因为那锦囊内的麝香,还是被另外一种药物所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