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a”
再看看语文老师，还在低头玩手机。
语文老师就是好啊。
继续扯长脖子看答案。何默宁似乎注意到后面的人在抄，拿着本小本子，写一个，挡一个。
江瀚看到没的抄了，百般无赖的玩起笔来，左望一下，右望一下。
把作文写好，
何默宁就差不多做完基础题了。
“借下你的试卷！”
江瀚“嗖”的一下站起身，把何默宁的试卷拿走。
笔走龙蛇。
“你还给我！”
江瀚的大手按在试卷上，何默宁扯也扯不掉。
“你快还给我！”
“马上就抄完了！”
两个人拉扯着一张试卷，
“嘶”一张试卷撕成了两半。
“你们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语文老师才把手机关上，终于发现两个学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老师，她抄我试卷。”江瀚很不要脸的恶人先告状。
语文老师看见被撕成两半的试卷。
不分青红皂白的指骂着何默宁说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了！”
“月考的时候居然还想着抄同学的试卷！”
“你还要不要脸啊！”
“老师。”何默宁风平浪静的说
“我进班，是全班第三名。他，是倒数第一名。”
看着那个一副跟自己什么都没有关系的样子，还吹着口哨的江瀚，就非常恼火。
何默宁一直对着自己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狗咬你你总不能咬回去对吧？
“就是啊老师，全班第三名的抄倒数第一名的，是来搞笑吗？”
有些同学终于看不下去。
“老师你都不问清楚情况就乱骂人。”
“她真是全班第三名？”老师面子上挂不住，她看到江瀚穿的那是一个好，不像何默宁穿的是校服。还以为何默宁抄江瀚的。
“你们两个！考试上不安分，语文成绩被记0分，还要给我进行处分！给我出去好好反省反省！”
语文老师指着何默宁和江瀚。
何默宁紧咬下唇，她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一难受想哭就会咬嘴唇，咬的鲜血直流才会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收回去。
“老师，你这样不太好吧。”
顾北晨站起身，
“作为监考人你没有做到自己的责任，监考时玩手机，这是一罪。”
“不分青红皂白辱骂学生，这是其罪。”
“没有查明真相便记0分。”
“随便进行扣分处理。”
“老师你可以辞职了。”
顾北晨语出惊人，语文老师听到额头全是汗。
何默宁本来是低着头的，循着声音看到顾北晨不疾不徐的在说话。
那时候还是九月份，暖暖的阳光在他身上，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眼眸很闪，很亮。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拉链也没有拉上，里面是件白衬衫，很百搭。才发现他很高，比她高多了。
顾北晨望过来，瞧见了何默宁在看他，
被抓个正着，赶紧低下头去。
老师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天天坐着还能玩手机薪水不低的职位，怎么可能辞职？
“你还来教训老师？反了你了！你也给我出去！”
老师把三个人赶出教室，没人再敢说什么。
“你看看，就是你！我都说了就抄一点，马上都抄完。”江瀚控诉起何默宁来。
何默宁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你试卷做完了吗？”对着顾北晨说。
“做完了啊，现在我就可以好好玩，不用看到那人了。”顾北晨眼眸染上点点笑意。
何默宁不自觉的在空中和他对视。
赶紧低下头去，感觉耳朵好烫的样子。
“噗通噗通”
才发现心脏跳得很快。
江瀚五指有很大的间隙，蒙住眼睛说
“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你分数不会被记0分的，放心吧。”
“嗯。”
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啊？
“铃铃铃。”下课交语文卷子的时候。语文老师斜眼瞧了瞧他们，轻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