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谨愣了好半晌,才道:“她们真大胆。”
我笑着道:“还有更大胆的,她们在自己的地盘上行使着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还规定:男人不许佩带武器,不许习武,否则处以死刑。男人必须种地、做买卖经商、做饭、缝补衣服、干所有女人不愿干地家务活;女人的职责则是打仗。男人骑马,双腿必须悬垂在坐骑左侧,违者处以死刑。女人有权选择丈夫,任何拒绝女人选择的男人都将处以死刑。”
“太下贱了!”一个女学生愤怒地站了起来。我扫视了一周,所有的女生眼中都露出了一种愤怒的神色,只有林黑儿的眼中透着一种古怪。
“她们这些古怪的法律十分苛刻。这种极端的做法不仅激起了当地男人的强烈反抗,也终于让普热美斯觉得忍无可忍。于是,国王普热美斯派遣大军围剿普拉斯妲。”
这时众女生又是一种喜忧参半地神色,我接着道:“国王军队地指挥官开始并不把她们看在眼里,他们认为这帮女孩子看到国王的正规军必然会吓得不知所措。然而,实际上双方一交战,国王地军队由于过于自信和轻敌,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被“红色处女军”打得落花流水。这下子,他们不得不重新考虑如何来对待这支“红色处女军”了。国王在首都得知自己的军队在山里竟被一帮女孩子弄得晕头转向,盛怒之下,他居然亲自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前来围剿。”
我歇了口气,林黑儿急道:“结果怎么样了?”
我望了她一眼,道:“在维多夫莱山区,国王的大军依靠人数上的优势,采取突然袭击的战术,把处女军层层包围,缩小包围圈后杀死了一百多名顽强抵抗的处女军战士。在迪尔文城堡的普拉斯妲闻讯后,亲手扼死十几名俘虏,并率领自己的战友和国王的大军进行了殊死抵抗。一时间,山冈上杀声震天,几公里外都能听到她们和男人拼命时的喊叫声。最后,城堡中所有的处女军战士全部壮烈牺牲,没有一个逃命投降的。而普拉斯妲本人最后扔下了手中的盾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仅仅拿着一把利剑,赤身**地同皇家军队进行了最后的拼杀,直到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有几个女孩子开始哭了起来,秋谨和月欣却是一脸的深思,林黑儿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最后才道:“可惜了。”
唐妮这时却轻轻地道:“我倒觉得,她们必是会得这样的结果。”
众人都看向了她,我笑道:“说说,为什么她们必会得这样的结果?”
唐妮向我施了一礼道:“本来一开始我也觉得那位普拉斯妲很可怜,小时候便遭了那些罪,难得遇到那位女王,如此重用她,她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所以对于对她好的人,她自是死心踏地,可是一旦那个人死了,她便觉得失去了依靠,才会出去占山为王,就算是如此,她也算是个可怜人。可是当国王向她示好时,她却以怨报德,还那样羞辱国王的使者。”
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我笑着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她才继续道:“这样也罢了,可是她后来所做的事,却没有一件是正义之士应为的,而且……而且,也太不自重了,又怎么能得到别人的敬重呢?”
秋谨有些不服道:“她后来的所作所为虽然有些过了,可是那也不是因为那些男人逼的吗?”然后秋谨又有些不满地道:“不过,不过她们怎么能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走呢?”
月欣也跟着道:“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本来一开始听着还是件好让人羡慕的事儿,可是怎么到了后来就变味了呢?”
唐妮定定地道:“那是因为她们总想着要把男人踩在脚底下,总想着要比男人更强。”
林黑儿有些不满道:“比男人强不好吗?女人要没本事,不就得被男人欺负吗?”说着看了看媚娘。
媚娘愣了一下,忙摆手道:“别扯上我,我倒觉得,若是我有她那个本事,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儿来。”
秋谨却又抢着道:“那是自然,换成咱们谁,都是做不出来的,不过我倒是真希望能上沙场杀敌去,凭什么只能是男人们上战场,古时不也有花木兰和杨门女将吗?”
“对,还有梁红玉。”月欣紧跟着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