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炩不理会袁隗的表情,说道:“至于司徒大人的第三条,就更是可笑了。不尊士子,只重贱民?我不知道司徒大人怎么连这样无耻的话都说的出口!曾炩治下的幽冀二州,那一个郡县不是用的有才华的士子在管理?再说,老百姓真的是贱民吗?没有大汉的这些百姓,你们这些士子怎么活?你们会耕种吗?你们会养殖吗?你们会织布裁衣吗?不,你们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什么都不会!所以说,他们不是贱民,相反,他们还是你们得以存活的衣食父母,是你们得以活命的大恩人!你们不思回报,反倒叫他们作贱民!这就是你们这些自诩为有德有才之士对恩人的回报?”
“收买蚁贼,好大的罪名!曾炩身体单薄,更是承担不起。大汉朝的人都知道,曾炩在三个月之内,扫灭黄巾贼六十余万,是黄巾贼最大的敌人,所有的黄巾贼恨不得寝我皮、食我肉、喝我血。他们会接受我的收买?我有那胆子去收买他们?人之所以为人,那就是他有想问题的能力,如果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我倒是担心司徒大人了。”曾炩继续反驳,袁隗已经恨不得跑上去把曾炩打翻在地了,这是**裸的挑衅,居然还说出怀疑他是不是人的话来!这这么能够忍受!
曾炩继续侃侃而谈:“曾炩治下的中山国,人人知书识礼。中山国的人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寻遍整个大汉朝,司徒大人还能在别的州郡找到如此民风淳朴的地方吗?这样还叫不行教化?那曾炩要请教司徒大人,要怎么样才叫行教化了。再说,何谓奇技淫巧?司徒大人说的是那些能提高中山国粮食产量的方法吗?是那些能够为我大汉百姓的生活带来便利的物品的制作方法吗?如果司徒大人说的是这些,那么这个罪名我担下了,因为我不得不承担。我中山国面积狭小,却要养活一百二十万张大大小小的嘴巴,要知道,大汉国还有好几个州的人口都没有这么多呢。如果不行这些司徒大人口中的奇技淫巧,曾炩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大汉的百姓饿死。不过,曾炩也是由爹妈生下来的,曾炩的心也是肉长的,要让曾炩对他们挨饿受冻不加理睬,曾炩实在是做不到。”
灵帝大惊,问道:“爱卿,中山国真的有那么多人?那一点土地怎么能养活那么多的人?”
曾炩心里暗笑,中山国的地盘,在一千八百年以后,能够养活十倍于此的人口,养活这一点人,对我曾炩来说,不过是小意思而也。要不然,我曾炩前两世是白混的了。
不过,为了赢得同情,占取有利地位,曾炩还是的装一下。
曾炩面带忧色的说道:“陛下,是啊,中山国已经不堪重负了。”
灵帝问道:“我听说在三年前中山国也不过六十万人口,现在如何来的那么多的人?”
曾炩说道你:“中山国周围的郡国前几年年年遭灾,官吏不思赈济,而是强加各种税赋,把百姓都逼成了流民。曾炩担心流民成灾,对大汉的社稷造成不可挽回的灾难,是以大力接收周围郡国的流民。周围郡国的官员见此情况,更加肆无忌惮的将流民往中山国赶,三年下来,中山国的人口硬生生的增加了一倍,而在今年的时候,中山国已经到了人口承受的极限,不敢再多加接受流民。”
灵帝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爱卿总领幽冀二州军政,一定要在治内多行像爱卿在中山国时实行的政策,让二州的百姓早日摆脱饥饿的煎熬!”
曾炩心说:这还用得着你来说?不过,只要你把你捞钱的手段减轻一些,我大汉就有许多的百姓能够免遭流离失所了。
显然这样的话,曾炩最多也就是在心里面想想,是怎么也不敢说出来的。
灵帝道:“爱卿,还是继续解释一下袁司徒参你的那八罪吧!朕会秉公处理的。”
曾炩说道:“臣谢陛下厚恩!袁司徒说曾炩私通奸阉,卖官鬻爵,曾炩不敢苟同。中官们为天子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曾炩不敢赞同司徒大人的看法。再说,曾炩的所有官职,都有陛下的任命令,何来的卖官鬻爵之说?难道司徒大人是怀疑天子?这还是身为人臣之人应该有的想法吗?”
袁隗大惊,连忙跪下,急声道:“陛下,臣没有这样的想法,这都是征北将军在构陷微臣。臣一家时代忠良,绝对对大汉,对陛下没有二心。”
灵帝冷冷的说道:“有没有这个想法,你自己最清澈。现在朕懒得和你争辩,且先听曾爱卿说完。”
曾炩说道:“乌桓族自我朝光武皇帝起,就依附于我大汉。他们生活在我大汉的土地上,那么就是我大汉的子民。曾炩身为幽州牧,安抚我治下之子民,这也有罪?难不成司徒大人是想将这些乌桓族人也逼成反贼?司徒大人处处想将我大汉搞的反贼四起,难不成是想颠覆我大汉四百年的江山?”
袁隗惊惧,再次跪倒,口中连称不敢。灵帝只是冷哼了一声,再也没有说话了。
曾炩说道:“衣食住行为所有人生活之必须,曾炩治下的中山国,以及曾炩家中产业所制造的物品,可曾有一件是脱离了这一范畴?司徒大人因此指责曾炩,难不成司徒大人是想将我大汉子民幽禁起来,不穿衣、不吃饭、不出行?司徒大人说曾炩助长奢侈之风,我看是司徒大人将曾炩所制造的物品用在了不正之途上了吧?心术不正,那么行为上就有差错,司徒大人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