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的清晨,如花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在家研究新想的P7让人带到了离连城三十里外的一处隐蔽山谷里
当她看到隐隐看到山谷中一处小小的新建山庄时却并未露出什么吃惊的表情。
到不是因为她早就知道此行的目的,而是现在的她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酸痛不已,全副注意力更是集中在自己所骑乘的这匹纯黑色的骏马上。
一只手捶了捶酸痛不已的腿,另一只手却有些孩子气的用力掐了掐横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臂,借以泄愤。只不过人家到底是练家子出身,那手臂上的肌肉她耗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没有能掐得进去。
如花泄气的回过头横了身后人一眼,却发现他近来已经柔和了不少的俊脸此时正绷得紧紧的,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目里也闪烁着一种不明的意味,时不时还会掠过一丝利芒。这样蕴藏着锐气的他,她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
两人在南疆共处的一年多时间里随着两人关系的越靠越近,自己对他情绪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眼下的她就感觉到他的心里有些不安,那不轻不重的一下总算是将他注意力又转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如花并不自知,她在能感觉到他身上情绪的同时,自己也会让他的情绪所感染,此刻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有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秦沐阳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很快的调整了一下情绪,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安慰道:“再坚持一会,我说过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如花再次回过头到了一眼那越离越近的小山庄,心中并没有多少期待。能让他都心绪不宁的惊喜,就是再“喜”怕也是有限的。
就像是今天一大早,她才如花才刚刚起床收拾停当,就见着一个人影从窗口掠过。她只觉着眼前一花,转眼工夫秦沐阳那挺拔的身影就站在了她跟前,将她吓了一跳。还好刚才绿前脚已经离开屋里,不然还不知道会吓成怎样。
当时她还想着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自个儿屋里?她到不是对他怎么进到屋里来的感到吃惊,自己这屋子的门窗早在这一年多来于他来说就如同虚设,让她奇怪的是他现在出瑞在这里的时间,如果现在不是青天白日的而是入夜以后她反而不会这么奇怪了。
起来她也真地有些惭愧。她虽不像这个世界地女子那样看重忠贞名节。可也到底不是在男女大防上随便地人。可为什么这一年多地时间里与秦沐阳地关系会发展到如此亲密地地步她也一直有些糊涂两人之间虽没有跨过真正地大防。可除此之外他们两人在情感上比寻常人家地夫妻还要亲密两分。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两人到底也还不是夫妻。在人前还是有些避忌。所以她才会对他白日里地突然闯入有些吃惊。
不过他并没有给她多少吃惊地时间。很快便让她交待绿替她遮掩一下行踪。说是必须立即带她去一个地方。她一再问起此行地目地。他却一直只说是个惊喜。
于是在她还没有弄明白整个事情始末地时候就已让他抱上了这匹马。一路小心地到了偏避地无名小山谷里。
很快。在如花地忐忑中一两人终于抵达了目地地。一处连牌匾都没有新建小山庄。
“少主。叶小姐。”站在门口地正在为他们牵马地那个人正是今天没有跟在秦沐阳身旁地秦名。
“人呢?”秦沐阳一边将如花小心的从马背下抱下来,一边头沉声问道。
“正在客房里,属下已派人去请了。”秦名答道。
如花更加糊涂了,眼见这主仆两人一副呆在自家一样的做派难不成这里也是他们秦家的产业?
“这里是我新建的山庄,就是秦家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秦沐阳像是从如花的眼中看出了她的所想,解释道。
如花眨了眨眼睛,难怪每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从镇上“消失”两三天,原来他还有自己的产业啊。亏自己还以为他一但真的离开了秦家,怕是很难找到一个好营生呢。唉,原来人家就是不靠家里也是有钱人,不像自己,除了那家房契都不是自己的小店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恒产了。
就在如花心中为自己的“囊中羞涩”而感慨时,秦沐阳就已拉着她的小手快步的步进了山庄里。
一路匆匆而过,如花并没有将这个山庄的样子看得有多清楚。很快她就被秦沐阳拉到了一间像是客厅一样的厅房,这间厅房也与山庄的大门一样门扁上一个字都没有。
让她感到不可思意的是秦沐阳这一路拉着她走得虽然很急切,可到这门口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他的郑重让如花也不觉对屋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了一些不大好的臆测,先前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