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想怎么死?”
凤九歌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团子,眸中的冷意不达眼底。
说她,可以,但是,说她家人,那便是不可以!
她平身的逆鳞,就是那家人,而她,来到这里,不过也是为了他们罢了。
如今有人胆大的说她们全家都是狗?那真的是找死的太明显。
“你就是那个伤了余管家的人?”
他打量着她,脑中回荡着临走之前,余波所描绘的女娃娃的样子。
还别说,真的挺相像的。
“是又如何?”
凤九歌刻意压低了声音,以至于她的嗓音不是那么糯糯的。
这个声音真的是个硬伤,明明是威胁的话,却偏偏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压力。
“再问你一遍,想怎么死?”
“我孙女问你想怎么个死法,还不快回答?”
凤天周身威严尽显,特属于灵皇五阶的威压弥散开来。
凤九歌倒没什么,可是他却惨了。
只见他脸色苍白,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额头冒着细汗,嘴里呻吟着。
他不过是一个灵者四阶的下人,何时受得了这般威压?
而且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老者居然是一个灵皇级别的高手。
今天,他算是栽了。
来时他本以为他报出世子爷的名号他们便不敢拿他怎么样,结果出人意料。
一个灵皇高手在这大陆上几乎是可以横着走,一个小小的安侯王府他还不放在眼里。
“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凤九歌一笑,从空间拿出一颗前段时间她炼制的毒药,手指轻轻一弹,便见那药丸直直的朝着他半张的嘴射去。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药丸差点呛死过去,他干呕着,试图想吐出那东西,但是,无果。
“歌儿,你这是”,凤天收起威压,疑惑的看着凤九歌问道。
她若是要杀人,惹了事,他解决便是,只是,这又是闹哪样?
而且,她的丹药是哪来的?
“爷爷,现在我们毕竟是初来乍到,而且,他们又是那安侯王府的人,若是人死在我们这,麻烦肯定很多”
她生气,不代表她没脑子。
现在她和爷爷相依为命,虽然凤天那身修为摆在那里,但是人不敌众。
而且对她来说,死不可怕,相反,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
折磨人,看着他们疯掉,那才是最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