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作为一个彼岸花妖也敢随意丢弃自己的遮阳之物?”这人比刚刚的少年大了一些年纪,却一样的帅气。
“呵呵。”孟怜站起身拍拍自己襦裙上的灰尘道,“谢谢,我叫孟怜,你呢。”
“寒鑫。”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孟怜轻轻拾起地上那把陈旧的白色油纸伞,并未转身,却可以透过身影看见她内心的悲凉。
寒鑫一路跟着她,看着她时而哭泣,时而低笑,让他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头脑。
路过一家铺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油纸伞。孟怜的步伐霎那间停住,让寒鑫都不免得一惊。
“我看你这伞也是不能再用了,我帮你去拿一把如何?”寒鑫像是开玩笑似的说,孟怜摇摇头,破涕为笑依旧豪放,“走,喝酒去,不醉不归。”
寒鑫被她这转变吓住,呆呆地任她牵着四处走。
还是那一家酒肆,喝到了三更天。
“你说,人类怎么才能看见彼岸呢?”孟怜一喝酒便装出醉醺醺的模样来哄骗自己,寒鑫轻轻地抿了一口小酒,不敢多尝。
他说:“彼岸乃阴界之花,是人死后执念所化之,人类是不可能看见的。”
孟怜不满这个答案,便继续喝酒,装作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