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脱口而出,她说:“太后,您得不到,便要所有人同你一样,不幸?”
(十七)
阿雅明白话里的讽刺,所以脸色一沉,拂袖看着面前的两人。
冷冷的问:“我没有得到什么?又不让你们得到的?”
“嗯?”
阿雅做太后久了,声音愈发威严。
冷下来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纳辛和白植同时深深到细一口冷气。
好一会,纳辛战战兢兢的看着阿雅,有些犹豫的说:“太后看在颂伯伯的面上,成全我和白植?”
“颂伯伯?”阿雅看着纳辛,眼里都是疑惑,她问:“他不是你父亲?”
纳辛奇怪的看着阿雅,又说:“颂伯伯死了。”
顿了顿,她才又小声的补充:“太后,颂伯伯死了很多年了呀!”
“不可能!”阿雅大声的说:“他刚刚还在跪着,怎么就死了!”可阿雅的声音带着惊慌。
纳辛这才知道,阿雅并不知道茹靼颂死去的事情。
立马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声音也越发小了。
直到阿雅抓住她的衣服,撕心裂肺的问了又问,才弱弱的答:“父汗和母亲说,太后因为颂伯伯,可能会,会……”
说着,纳辛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阿雅,说:“太后,颂伯伯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就放过草原和我母亲吧!”
话里多了几分祈求。
阿雅没有理会,她就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往大军驻扎的地方跑。
她必须知道,茹靼颂什么时候死的,那和颂一摸一样的人,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