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说钟甘觉得朝廷要开始剪除异姓王侯了?”建鸿羽漫不经心的问道。
“扣下鳞王能告之天下的理由只可能有两条。”
“一是谋逆,一是秽乱后宫。”
“并州王当然不会相信这两条理由,更不会觉得扣下鳞王仅是帝后自做主张,那就只能是朝廷要开始动手剪除异姓王侯了。这也是历朝历代早晚要做的事。”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可以理解,但这种事朝廷不该从最弱的我开始剪起吗?”
“朝廷要做这个举动,无非一文一武两种手段。”
“义帝宽仁,就不可能使用文的吗?”
“文的无非来一下杯酒释兵权;或是推恩分封异姓王侯诸子孙,逐渐分化削弱他们的封国实力。但是条件都不允许。异姓王侯总。兵马十占其四,如果杯酒释兵权不成,您等三人共同举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推恩分封吧,您和鳞王膝下都只有一子,并州王尚无子嗣,现在办是做不到的。”
“那武的,岂不是更无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