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办事一向速度,这浣溪殿的闹剧还没有终止,第三天夜里,她便带来了消息,拿了一个东西到她的手上,“娘娘,这是从西南于府找到的,是禧贵嫔娘亲的东西。因为她娘亲为填房,是个勤检持家的人,向来没事便喜欢绣了一些东西给了旁人,看起来这东西便是她娘亲所赠予。所以这宫女与禧贵嫔定是认识的……”
永乐闻话,脸色一沉,手微微的收拢,紧攥了慕夏带回来的荷包,阴冷的笑意勾起,“看起来是本宫助涨了她的气焰,所以她才会如此的猖狂嚣张,胆敢到本宫的头上来动土。”
“娘娘,人心隔肚皮。她本身就是从穷乡僻壤里出来,见到这荣华富贵,当然想要得到更多。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娘娘可以提了她,也可以踩了她。”慕夏也替了她忿忿的报不平。
“她既然嫌日子太安生了,那么本宫就让她好好的闹腾一番,眼前浣溪殿的事情如何?皇是怎么解决的?”永乐足不出户,战越也下过命令,不管何事不允了去骚扰淳贵妃,违者斩。
所以她这里消息便是断了不少。
“浣溪殿那位认定了是祺贵人的陷害,所以这边给皇吹了枕边风,却没有想到的是皇压根儿不管了这事,恍若未闻。甚至有些生气的两天夜里没有去看过她一眼,偏偏去了祺贵人之处。气得她只差没把殿内的花瓶全砸了。期间来过您这里一次,被玉涵和采莲挡了出去。想来是找了您当挡箭牌,这次她没有占到便宜,想必会学乖了。会安生一阵子。”慕夏倒是不相信这于雨姗的脑子,会做了这样的事情来。
永乐仔细的想了想,“这事可能不是她引起的,而是有人故意挑衅了她。她心里气不过,便想卖了可怜,压了那人一筹,却没有想到本来简单的事情,到了皇的眼里便复杂了起来。”
“大抵是如此,娘娘那么要不要见禧贵嫔?”慕夏知道永远什么都能忍,一个于雨姗本就只是她的棋子而已,她又岂会去伤心,现在这颗棋子只是不听话了,她想办法让她听话便好了。
永乐摆手,“见?为何要见?皇已经下了令让本宫好生的休养,便不想去掺合了这些烦心的事情,好好的休养几日。不过今儿个本宫想要和皇用膳,你去让玉涵跑一趟。”
慕夏想了一下,问及:“娘娘,众所周知玉涵是您的大宫女,可是您这般的对她,她怕是心中有了怨言。本来她就是皇身边的婢女,而且是御赐。”
“这事我会和皇说一说,同时把她调回了皇的身边,本宫不太喜欢太聪明的女子。”永乐对着玉涵没有安全感,趁了这个机会一并把采莲调了出去,以后身边便只留了这慕夏吧。
慕夏虽有不解,却没有再出声,有时话太多,只会给自己带去太多的麻烦。
永乐亲自执笔写了一些小菜的菜名,厨子们一看便明白,到了夜里,战越准时出现,一来便是紧张的先看了皇子与公主,这才落座到她的跟前,“近来都只能食一些清淡的食物,委屈你了。”
“有何委屈,皇这话太见外了。近来听着玉暖宫极其的热闹,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永乐喜欢战越,但是将这心思藏得极深,她亦不是一个只会承受的人。
她故意问了这么一通,就是想要看看战越的态度,这些事可会扰了他的心思。
战越的眉头紧锁,一脸的烦躁,“这女人便是宠不得,一宠便会上了天。如果个个都如了永乐这般的体己,那么朕便无了后顾之忧。等到千秋宴后,朕把来仪宫赐给了你,不允了任何妃子住进去,一来我们图了个清净,二来隔绝了这些勾心斗角,给孩子们一个干净环境。”
“原来是禧妹妹出事了,她现在有孕,自然是要使了一些小性子,皇何须与她去计较了。这玉暖宫住习惯了,永乐便不想动了。”永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战越的眼底里掠过一抹的厌恶,“若只是耍了小性子那便好,就怕是恃宠而娇。朕稀罕子嗣,但是不代表,朕会让她仗着有龙嗣在后宫横着走。这些日子你不管了这后宫,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