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河看着跟上了的丫头锦月,“你随了车夫一起驾马车吧。”
“是,相爷。”
花怜月就知道卿河的诡计,眼疾手快的拽住了锦月的手,“这风雪大,一个姑娘家受不住,锦月还是我的大丫鬟,怎能去受了这档子罪。”
卿河无奈的耸肩,“既然郡主殿下这般的吩咐了,那便让她进来便可,郡主只要不后悔便好。”
花怜月人简单,哪里想得到卿河那些复杂的思想,自然便拉了锦月坐到自己的身侧,那丫头却是十分的拘谨,生硬的坐在一侧。
卿河长臂一伸,抱过花怜月的身体坐到自己的怀里,“怜月,你今儿个用的什么香,好香,都香到了骨子里,我真想咬一口,我咬一口,可好?”
“你胡说什么。”花怜月顿下明白了卿河刚刚的用意何在,这两人分开了几日,卿河便受不住的想要粘上来,和她腻歪一番,她偏偏不理解。
“这是我的真心话。”卿河一脸的无辜,那呆萌的模样,真是让人又气又好笑。
锦月从未想到当朝左相大人居然会有如此可爱又俏皮的一面,不过他的情话真真是露骨,比戏里的情话还要露骨几分,她不由得有些脸红,“郡主,相爷,锦月还是到外面与车夫一起驾马车。”
这次花怜月倒是没有话说,只能任了锦月出去。
见她走后,花怜月立马板起一张脸,瞪着卿河,胳膊肘用力的击在他的手臂上,“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故意的,你这样岂不是让我成为了下人们议论的笑话。”
“那丫头不会。”卿河扁了扁嘴,一脸的害怕,抱紧了花怜月的手臂,随后又小心的解释,“那丫头为了你都被康海兰打成这样,经历那样的教训,怎会乱嚼了舌根。”
“可是你这般的让我在她们面前丢人,我不想看到你。”花怜月真真的有些不高兴了,这男人虽然是答应了她不碰她,等到新婚之夜,可是却总是各种方法的吃了她的豆腐。
无赖到了极点!
卿河看着花怜月生气的小脸,抱紧了她的身体:“我都说让她坐外面,你怎的就是不明白了。呐,不要生气,要不我去洗了她的记忆。”
“不可!你刚刚才恢复了一些灵力,你又想把自己折腾死了吗?”花怜月立马拽住了他的衣袍,轻瞪了一眼,闷声说着。
“嘻嘻,那我不去了,我也不想死,我也想身体健康,这样才可以护了我的怜月,让我的怜月幸福。”卿河故意卖萌,眨了眨眼,可爱到了极点的模样。
花怜月翻了一个白眼,家有无赖者,她只能当看大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