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这些实施细则越细致越好,且还要在实践中,++日后,这些细则,大部分条款将转成为新法律的条。”
吴用问道:“青沧两地,地广人多,届时如何监督政策的落实?”
“我们不是新建有一支侦察部队么?可以将其中的数百人抽调出来,以收集民间情报。”
“如此最好。”
吴用忽然对赵桓招呼道:“周公子,在沧州可还顺意?”
赵桓回道:“一切皆好。”
吴用继续问道:“周公子生在东京,结识了不少朝庭官,那周公子觉得,我们大王所要采取的土地新政策,是否可行?”
“这?”赵桓思索了一下,认真回道:“大宋朝庭若是采取这种土地税收办法,恐怕将遇上很大阻力。大宋给一些有功之臣和一些皇亲们大量的封地,陡然要从他们手中收回,统一纳税,这困难重重。
而反观你们青州军,却无此困挠。”
高原笑道:“问题是,存在这些无税收的封地,就给了下面的豪强们以可乘之机。天长日久,豪强们与地方官吏勾结,这些不纳费的土地却远远超出皇家的实际封地。再加上一些军户所占土地,大宋每年流失的税收,数目十分巨大。
大宋财力不济,偏偏弄出‘花石纲’之类东西,欲做补救。可下面官吏,在这些名目之下,只怕采取更疯狂的搜括行为。
去年冬天,济兖二州、燕京一带,民变汹涌,这真是外患未除,又添内忧啊。”
高原这番话,说得赵桓痛心疾。
见室内气氛沉闷,高原道:“罢了,我们不谈这些。”
不多时,赵桓平静过来,转而问道:“大王和二位领,周某有一事请教。据说,大王对儒伦说极为反感,青沧两地选拔官,并不注重子们的真实问?”
高原点头道:“所谓真实问,并非这些!
我们在青沧二州的院中,已经取消了部分科目。
明经科早已废除,可是王安石却将明经科中的经义和时务策放进了进士科中,本王以为,这是多此一举。
依据这些经义,来谈执政方略,能谈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儒家经义,大都是一些情绪化的语言和空洞无物的论调,在实际中,并不具有可操作性,。
有人说,半部论语可治天下。本王以为,这是混淆视听、蛊惑人心的谬论。
光靠伦,无法治天下。
治天下,必须依靠法律条。而《宋刑统》里的漏洞和模棱两可的地方太多了。
再比如,孔子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更是毫无用处的一堆废话!
历朝历代,官都是上面任命的,下级官吏不听指示,行得通么?!
那么,孔子的君臣伦,对厘清君臣民三之间的关系,是否具有建设和指导作用呢?
没有!大宋开国皇帝宋太祖,他曾经依循过这种君臣论么?!
孟子曰:‘君不仁,民得诛之。’
这种道明摆在那里,还需要花时间去习它么?习这些,与治国何干,与执政何干?
化、情绪化的语言,是不能用来指导执政的。而正是这些语言,成了祸乱天下的本源。因为,人们总是根据这些虚伪的论调,来互相攻,互相倾轧、互相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