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公公、周县令一行人,高原、吴用心情愉悦地回到房中,刘贵和高原的侍从在收拾房间。
高原问道:“刘掌柜,酒店最近运作是否顺利?”
刘贵放下手中的碗盘,躬身回禀道:“最近因为流民,生意差了许多。但一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前来租借金家祖孙前去教唱歌曲,租金收入已有千余两银钱。”
“嗯,东方不亮西方亮。除了经营,阳谷县最近可有什么新闻发生?”
“禀大王,自从上次大王与吴先生离开后,武都头曾来过酒店两次,最后一次还买去三十斤烧酒。”
“什么,买去三十斤酒,高某不是交待过你,对于武都头,不要收取他任何银钱?!”高原一脸的不快。
刘贵忙申辩道:“大王,小的岂敢有违大王的指令。只是那武都头坚持要付十两银子,小的推挡不过,才敢收下他五两。不信,大王可问张飞等人,小的实属无奈啊!”
“好了,高某不怪罪于你便是。忙过这两天,你代我去县衙请武都头前来。”
“大王,武都头最后一次来酒店时,已特有交待,说是近期被县令差遣,去东京一趟,恐怕十天半月后才能回转。他且留话给大王和吴先生,说是后有期。”
“哦。刘掌柜,这个武都头,是高某和吴先生的至交。今后若前来酒店,别说是喝酒摆宴,就是他手头不便,支给他几百两银子,也不在话下!”
“是,小的记住了。”
“刘掌柜,我上次托人所缝制的衣服,可否取回?”
“回大王,两件衬衣已然取回了,并且按大王的吩咐,已付给那王婆五两银子的工钱。不过,小的风闻一件事情,不知当说不当说。”
“直说就是,吴先生不是外人。”
“最近,紫石街传播一个谣言,说是武都头的嫂子与西门大官人在偷奸,大白天在茶馆里淫乐且放纵异常!以大王与武都头之交情,这事是不是该插手……”
“高某自有章程,不需多说!”高原打断刘贵道,“你等不必过问此事。好了,没其它的事,你下去吧,我与吴先生有话要说。”
刘贵退去,房间里只剩下高原与吴用二人。
吴用问道:“高兄弟,武松今后真的能成为我梁山之人么?”
“吴先生,说句大不敬的话,武松兄弟,这人本来就是为我梁山所生的。”
“既然如此,那高兄弟为何不管管他的家事,睁眼看他的大哥蒙冤受气,至少也应该醒武大一声才是啊。”
“吴先生,非高某不愿,而实属不妥。这武大的媳妇潘金莲,兄弟曾有过一面之缘,并且刚才所说的兄弟我的衬衫,实为她所缝制。
这潘金莲,生性淫荡,招蜂惹蝶,迟早要出事。而按先生所言,前去通知武大,只使武大过早送命!
为梁山的前途计,有些事情实属不得己。”
吴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转头问道:“高兄弟,今日李公公花万两银子买歌,兄弟似乎稳操胜算了?”
“哈哈,这当然。高某说句妄语,包括李公公的主子,兄弟我也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她就是东京的花柳名牌,当今皇帝赵佶的红颜知已——李师师!”
“哈哈,高兄弟神机妙算,相人、看事竟有如拨云见日一般!”
“吴先生不必褒扬于我,兄弟早就认定,吴先生才方有管仲、诸葛之大才!”
“此言过矣!哈哈,既然高兄弟已猜出对方之诡密身份,那打算给这位御用名妓所编何曲?”
高原对门外的侍从喊了一声:“笔墨伺侯!”
片刻之后,高原道:“吴先生,我来说唱,你来写。”
吴用欣然拿笔,高原一时间便神采飞扬地说唱道:“枉凝眉!——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