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从走廊尽头传来的高跟鞋的踩踏声,是社会老师来了。我从书包里抽出社会书,管自己复习起来。
“这个位置是谁,怎么还没到,都迟到了!”随即,一声怒吼在教室里散开。接着就是社会老师将书本重重地扔在讲台上。
“老师,息怒息怒,班长他患了重感冒,家里养着呢”江涛答得及时。
我的眉头一紧,心不禁悬了起来。他患了重感冒吗,要不要紧,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总之陈欢,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要不然我就不再喜欢你。
这么久了,不是我不敢说,是我实在不得已,我们之间相差太大,你注定要走你的阳关道,我只能过我的独木桥。这几年下来,我看的很清楚,感情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曾经妈妈和爸爸也曾爱的天昏地暗,可最后他们也并没有多好的结局,没有白头到老,没有不离不弃。
想来想去,我还是从书包里找出一只手机,只打给他两个字: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