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出生的时候,母亲好容易生下了我,本想取我名为姜生,声声不息,长命百岁。可我忒不喜欢这个生了,便小小年纪就自己做主改为了姜笙,笙笙不息,笙笙如歌。所以,自小家里人都觉得我处理事情太过武断,不顾儿女情长,随自己的性子来。于是乎,便为我取个小名叫做:涣涣。谐音缓缓,而且喜欢我能如水一般柔情。意思是让我做事情慢慢来,想好了再做,避免不必要的差错害的自己追悔莫及。
这些年,只有闵敏念我一声涣涣,身旁的人离我愈来愈远,不复遇见。
早晨,鸟鸣伴着我闯进教室,手中匆匆拿起几个包子,不大也不白,只是热腾腾地冒着些许热气。我拿着那些厚重的书本,从春日一直读到炎炎夏日,从漫天飞雪一直读到艳阳高照,从朝阳初生读到晚霞满天。
“这件衬衫还给你,我洗过了,那天谢谢你。”我递给陈欢。
“没关系的,你吃饭了吗”他略微皱眉。
“我还没哎,待会儿闵敏打算带我一起去吃。”我顺手指指趴在课桌上打瞌睡的奇葩,口水都快流了一桌了。
“啊,是陈老师啊,你这么晚了还没走啊?“我忙着声貌俱全。
“啊,陈老师好。”闵敏被我吓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我和陈欢都大声笑了起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的对他有了改观。